年轻的教皇将她捆住,并且觉得自己的母亲疯了。
“我是你的儿子!”
“闭嘴!你就是个畜生、畜生!你将我送出去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我是养大你的母亲!”
年轻的教皇意外地平静下来,笑得诡异,“原来,您知道是我干的了?”
母亲像是看着蛆虫一样看着他,厌恶又恶心。
年轻的教皇立即被这种眼神激怒,一把薅住母亲的头,扭曲的脸在女人面前放大,阴森的双眼恶狠狠地盯着她。
“一个女人罢了,能为你的儿子铺砖加瓦是你的荣幸——如果母亲不愿意,那么,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安分下来。”
母亲被毒哑了嗓子,成为一种商品流通在权贵之间。
最后,母亲是赤身裸体地死去的、脏污地死去的。
似乎死后教皇才唤醒了他那一点可怜的良心,偶尔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向母亲忏悔。
伊莎贝拉低头看着神志不清喃喃自语的教皇,眼中闪过嘲讽。
这样肮脏的人,地狱都不愿意收。
亲手将幻药灌进教皇的嘴里,多余的液体顺着教皇的嘴边流到地面上,恶心至极。
将雷蒙德的画像展示在趴在地上像狗一样残喘的教皇面前。
宛若恶魔低语一样低声重复不停。
“看见了吗,教皇冕下,面前的这个人,就是你母亲附生来报复你的,他会杀了你。”
“面前的这个人,就是你母亲附生来报复你的,他会杀了你。”
“面前的这个人,就是你母亲附生来报复你的,他会杀了你。”
“母亲——杀了我——”
“母亲——杀了我——”
“杀了我——”
教皇双眼空洞,一遍又一遍地重复。
“不要杀我——”
“母亲——”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我没有做错!我没错——”
“别杀我!——”
伊莎贝拉笑眯眯地告诉他,雷蒙德的位置,教皇就像是得到了什么天大的机密,立马连爬带跑地赶向雷蒙德的住处。
浑浊的双眼难以焦距,嘴里还喃喃道,“杀了她——杀了她——”
雷蒙德听见门口的敲门声,艰难地起身下床。
刚推开门就看见教皇阴恻恻的脸。
雷蒙德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说“教皇冕下”,就被一把锋利的匕捅穿了胸膛。
那把匕,是当年母亲准备捅教皇的那一把。
雷蒙德愣住了,胸口传出剧烈的痛意,有液体在不断的涌出。
似乎还有一种莫名的东西在体内苏醒,可是那个刚要苏醒的东西又立即死寂了一般消失在体内。
他低头看着胸口上的窟窿,潺潺的血像是流不尽一般。
可是教皇却没有放过他,拔起匕又是一刀。
一刀接着一刀,不知疲倦般插进去、拔出来。
皮肉撕开、翻卷的声音清晰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