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彻底根治,她得亲自上山寻找解药。
就是不知琛王有没有中媚药。。。。。。
“嘭嘭嘭——”
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响起。
梁月卿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她起身开门。
房门一打开,一阵凌厉的掌风朝她袭来。
她急忙闪身避开。
没想到她居然敢躲,梁鄯气急败坏地怒吼:
“逆女,还不赶紧跪下!”
梁月卿冷冷地看着梁鄯,问:
“敢问父亲,女儿做错了什么?”
“你还敢问!”梁鄯厉声呵斥,“你心思歹毒,将你姐姐一个人丢在寿宴上,连马车都没给她留下。。。。。。”
“父亲。”梁月卿苍白着一张脸,泪如雨下,“女儿病了,就不能早点回家休息吗?”
梁鄯这才发现她的脸色惨白如纸,就连唇色都是白的。
责怪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梁鄯皱眉:
“就算生病了,你也应该跟你姐姐说一声。”
梁月薇道:“卿儿妹妹,你是不是讨厌我?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厚着脸皮留下。我以为,我把靳哥哥还给你就可以了。是我太天真了,我就不该继续留在平远候府,我这就离开。。。。。。”
说完,她作势欲走。
梁鄯急忙拉住她:
“薇儿,平远候府还轮不到她梁月卿做主。她抢走了你的未婚夫还不够吗?还想逼你离开不成?”
“父亲。”梁月卿淡淡地道,“大殿下原本就是女儿指腹为婚的未婚夫,女儿需要抢吗?真要说抢,也是她梁月薇抢了女儿的未婚夫。”
梁鄯一噎。
梁月薇哭诉,声音梗咽:“可是卿儿妹妹,我与靳哥哥青梅竹马,他爱的人是我啊。”
梁月卿冷笑:“我只知,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么,如今竟流行私相授受了不成?”
梁月薇气得双手发颤。
她深吸一口气,话锋一转:
“妹妹心中有恨,冲我来就是了。我是姐姐,自然不会计较,可你怎么能坑害靳哥哥呢?你设局让他与琛王殿下睡在一起,他们怎么可能善罢甘休?你这是将咱们平远候府放在火上烤啊。”
竟有这等事?
梁鄯吓得脸都绿了。
无论是琛王殿下还是大皇子殿下,都不是平远候府能得罪得起的。
梁鄯厉声咆哮:
“逆女!你这是要害死全家吗?”
梁月卿歪了歪脑袋,一脸无辜地问:
“父亲觉得,女儿有那么大的本事?竟能设计琛王殿下和大皇子殿下?更何况,大殿下可是女儿的未婚夫,女儿毁他名声有什么好处?”
梁鄯猛地回过神来。
的确,就算卿儿有那个心,也没那本事啊。
更何况,卿儿深爱大殿下,怎么可能设局毁他名声?
这中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见父亲不说话了,梁月卿抬起右手捂住脑袋,身子摇摇欲坠,声音缥缈如轻烟:
“爹爹,女儿受了风寒,头昏脑热,就算有害人之心,也没那精力啊。”
说完,她突然抓住梁鄯的手,贴在自己的额头上。
掌心传来一阵滚烫,梁鄯这才深切感受到女儿真的病得很严重。
说了几句关心的话,他心事重重地离开了。
居然没惩罚梁月卿那个贱人?梁月薇心中恨极。
梁鄯这个老男人果然靠不住。
好在,她还有后招。
梁月卿,跟我斗,你只有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