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于远处款款走来!
皇帝并未参加,太子告病消失。
猎场之上,信王地位自当高崇。
“参见信王!”不多时便已鞠躬作揖一片。
沈修筠只得因此作罢,单手将江念芙拎入身后,上前行礼。
“见过信王。”
“何必如此?沈世子,多年不见,人倒是沉稳不少。”信王见人来此自当欢喜。
太子都请不出的人亲临猎场,他这薄面尚且有用。
“年岁渐长,自是难免。”面对信王的吹捧,沈修筠眼前未起波澜,不卑不亢,平声而论。
“自然。”信王厉眸稍敛,终出一分戒色。
同为一家,沈书彦与沈修筠属实相隔甚远。
面前这位深不可测,绝非善辈。
本一番寒暄后众人该是落席。。。。。。
偏沈书彦突兀声骤出。
“大哥,嫂嫂今日不是说要来吗?”
“怎得?害羞躲在后处不敢见人?”
他深眯阴眸目探前方,自窥沈修筠身后柔软后欣慰一笑。
不等马场肆意轻快,之后要发生的事才更叫他舒畅。
沈修筠和江念芙身体难免一僵,眼中双双沁出冷色。
信王已然寻味而至,“沈世子?”
“身后果真是尊夫人?”
沈书彦薄唇自左扯去,早已一副玩味表情。
周围窃窃私语渐起,诸多打量的目光分明拢过二人。
整个皇城谁人不知?
国公府世子与正妻不和,三年未有所出。
关系早已形同虚设。
再说,当年沈老夫人十里婚嫁,众人并非未有见过江琳琅真容。
若是娇容相比,二人所隔万里。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竟是带小妾参加马球会,这可是信王第一次举办的大场面,带这污浊之物,便是来打脸的嘛?”
“看来这沈家与信王交好是假,故意生恶才是真!”
诸多话语落入信王耳中。
他那和煦的面容早已经骤变,暗沉的厉眸不断下沉。
“沈世子,为何不答?无话可说了吗?”
强压重声带起的话语威慑十足,自话音落下,以信王为辐射的圆圈瞬间安静,骇然气息时起时灭。
沈修筠冷眸处暗色浮动,不断滚动佛珠。
死路,想要保全二人,必得是周全之法。
一片死寂时,后处江念芙却已提身相跪,娇柔之身颤意连连 ,胸前软肉更是不断跳跃,生出香甜滋味。
本事求饶焦灼景象,偏她诸多姿态,只惹出春色满园。
众人自迷离嗅味后方才听见江念芙娇声。
“信王误会,婢女不过低贱之辈,又如何敢染指世子殿下。”
“婢女今日不过前来伺候,当真未有其余身份,烦请各位大哥莫要猜错看错,引出误会才是不好啊!”
“婢女刚才自称身份,侍卫大哥也有耳闻,绝非虚言啊!”
江琳琅从未想过让她被人所识。
所以除去沈府的人,无人晓她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