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将军,听府中老人说,那位道人同二公子有些交情,他在白云观修行!”江木边说边望着沈修筠。
他面上没什么表情。
随即,沈修筠脸色一沉:“你去同府中老人打听,找到那位道人!”
“是!”江木点头,他转身就往后头走。
很快,江木走到后院,两个家丁握个木桶往前走,二人走的有些急。
他走过去将碎银子扔到二人手中,便同他们小声嘀咕。
边上那个身着蓝衣家丁,他将脑袋靠在江木耳边小声嘟囔:“江副将你说的那位道人,他从前常同二公子有来往!”
“那位道人法号玄青,常年住在白云观,每逢初一十五二公子便会去他那里!”
“谢谢你!”江木说完便同二人道别,转身就往前头走。
二人瞅着手中碎银子,便想起当年往事。
那年沈书彦将玄青道人请到镇国公府,府中下人都感觉不简单,只是他们在府中讨生活,也不敢多言。
很快,江木走到沈修筠跟前,便将两家丁说的话告诉他。
他听后感觉事情不简单。
“明日你去白云观走一趟!”沈修筠道。
闻言,江木微微叩首,他就望着沈修筠:“是!”
沈修筠便往屋里走。
廊下传来声音,江木望过去,便瞧见两个身着绿衣丫鬟站在那里议论。
“听说江娘子病了,世子亲自去看她!”
“世子还给她请大夫!”
“都说世子一心念佛,谁又知道他那颗心竟被江娘子捂热!”
幽幽的声音在江琳琅耳边回响,她站在廊下瞅那几个丫鬟,就怒眸一瞪。
她怎么可以将沈修筠拱手送人?
江木瞅瞅外头,便往里头走。
江琳琅便走到江木跟前,她面上没什么表情:“世子是不是在里头?”
“是!”江木说完便走到沈修筠跟前禀报。
他跪在蒲团上,握个木鱼敲。
风吹得他身上蓝色纱袍翻飞,上头用金线绣的祥云泛起幽光,这袍子落在地上,连同木鱼声纠缠在一起。
少倾,沈修筠便抬头望着江木:“你让她进来!”
“是!”江木走到外头,便望着江琳琅:“夫人,将军让你进去!”
闻言,江琳琅走到沈修筠面前,她便浅行一礼。
他未直视江琳琅。
她面上有些尴尬,想起自个儿在镇国公府日子,就觉得是个笑话。
这三年沈修筠对她不闻不问,她记得有几次夜里身子抱恙,他并未去瞧过她。
江念芙入府没多久,沈修筠便时常记挂她,还亲自去看她。
思及此,江琳琅隐忍不发,她告知自个儿等江念芙生下孩儿,再去母留子。
她脸上堆起假笑,就绞个帕子假哭:“夫君我在担心念芙身子,她这般能不能怀上孩儿!”
“不用你管!”沈修筠记得江琳琅想要弄死江念芙。
她今日过来装成个疼庶妹样子,想表演给谁看。
然,江琳琅没想到沈修筠会这样,她一颗心提在心间,便想起府中还有位棋子。
她打量一番沈修筠,就脸色一沉:“夫君,不如你去宠幸凌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