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辛梦琪前阵子结婚她都找了借口没去。
见到现在苏茵把扫盲一班带得宛如脱胎换骨一般,她更?是没脸见人,下了班便赶忙走了。
她心里不爽利,可?丈夫却念着辛梦琪嫁了闻军,闻军的父亲和舅舅都是大?人物,和他们处好关系准没错,便催着她多?去闻家找辛梦琪走动走动。
刚走到闻家门口,却迎面便撞上个不长眼的高?大?男人,撞得自己生疼,她心里本就有怨气,正愁没地儿发泄,刚想骂骂咧咧两句却见人一溜烟跑了,她连脸都没看清,只晃眼瞄到他右边脸颊上的黑痣,对着他穿着绿军装的背影啐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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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扫盲班授课的苏茵下班后吃了晚饭,便跟着顾承安去了他们几人的秘密基地,好些天没打过扑克牌,这群人手痒。
他们玩儿牌就是纯粹地玩,不打钱,输了的人去外头跑两圈就是惩罚。
苏茵从没打过扑克牌,坐在顾承安旁边认真?看着,从完全摸不清规则到渐渐熟悉,看得李念君摇头。
“顾承安,你这是把咱们茵茵一个大?好青年?带歪了啊。本来她该在屋里看书的,现在倒好,来看你打牌了。”
顾承安头也没回?,只踢了旁边的胡立彬一脚,“李念君,这叫什么,劳逸结合懂不懂?怎么算是带歪呢?再说了,我们家茵茵意志坚定,不可?能被这些个吃喝玩乐的糖衣炮弹腐蚀了优秀的意志品质。”
苏茵听得脸热,这人真?是什么瞎话都说,伸出手指,戳了戳他腰间?,示意他收敛一点。
男人一边打牌,却是一心二用?,直接拽着戳自己的“罪魁祸首”,一把握在手里没撒开。
胡立彬握拳抵唇:“咳咳…”
何松平抬头望天:“咔咔…”
韩庆文眼珠子盯在牌上:“哎~”
吴达摇了摇头,右脸颊上的黑痣也跟着晃了晃:“注意影响啊。”
顾承安充耳不闻,开玩笑,在外头被红袖章盯着,在家被亲妈盯着,在这儿拉个手怎么了!
其他人没对象不是自己的错,谁叫他们不争气。
牌过三巡,顾承安让苏茵上场,自己退居二线,“你来试试,随便玩儿,输了惩罚我去跑。”
苏茵也好奇,同他换了位置,跃跃欲试。
胡立彬放下狠话:“安哥,这就别怪我们了,打不过你,我们还打不过苏茵同志这个新?手?”
新?手苏茵:“…瑟瑟发抖。”
然而,胡立彬今天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事与愿违,他们几个老江湖被一个新?手大?杀四方,输得什么都没了。
“不是,你真?第一次打啊?”
胡立彬不信,就连韩庆文他们也怀疑,这也太可?怕了。
苏茵点头,“是第一次打,不过我觉得好像挺简单的。”
几人:“…”
“我就是运气不好,正好手里只有一个8,你要是晚一手,没出掉那个7就是我赢了。”胡立彬哀叹着命运。
苏茵却淡淡开口,“不会的,我记得你出过的牌,知道你当时最后剩下的三张是什么,肯定不会留着7在手里。”
何松平惊讶,“你不会都记得我们出过什么牌吧?”
苏茵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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