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我?”她讶异,旋即领悟,“他欺负我的事你全看到了?”
赵野又弹她额头,这回力道重了一些些。
“你当我死人,能袖手旁观老婆叫人欺负?我到的时候,只见你踹他下腹,这便够明白了。女人但凡对男人有点意思,决计不会踹他那儿,万一一个差错,野老公变公公。”
原婉然问道:“为什么你不当场跟我相认?”当时她以为自己又叫第二人占便宜,心绪更加低落。
赵野反问:“那会子你乐意关起门一个人静静,还是跟相公我叙旧情?”
……自然是关起门一个人静静,原婉然忖道,她和赵野没亲密到倾吐心事诉苦的地步。哪怕现在她也情愿一个人,虽则有个男人镇守宅院较为安心,但向他露出身上耻辱痕迹是另一回事。
她伸手要接过赵野手中圆盒,“我自个儿上药。”
她不仅羞于在赵野眼前赤身露体,也对他心存防备。眼下赵野确实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可是当他见到她胸前手印,目睹妻子教旁的男人占便宜的证据,可就难说了。
那年头,女子遭受非礼,世人打抱不平的少,反过头怪女子不够检点小心的多。
赵野摇头,“你背上八成也有伤,还是得我上药,一事不烦二主。”
“这……”
“不是担心我旅途辛苦吗?脱衣上药我们便睡。”
原婉然无法,硬着头皮慢吞吞摸向衣带,慢吞吞解开。她缓缓摸向衣带是出于害羞不情愿,解得慢却是受限于衣带全打上死结。
赵野看穿她打死结与多穿衣裳一般,同是防范非礼的手段,提醒道:“歹人直接撕破衣服,你便没辄。”
这节原婉然也曾想到,无奈笑笑,“总得试试吧。”
她对每对衣带都反复打结,以致带结乱而紧,费了好一番工夫才解开两个。她眼角余光瞥见赵野略动身形,心中大喜。
想必赵野久等不耐,要放下药膏让她自行上药了。
果然赵野放下圆盒,说道:“我来。”探手摸上她衣带拆解。
他一个大老爷们儿对衣带死结居然挺有办法的,修长十指变戏法似地抽丝剥茧,三两下解开一个死结。
原婉然惊讶审视赵野,赵野低垂眸子,睫毛浓长像道精致的帘子,投在眼下,俊俏脸上神色轻松。
蓦地她记起这人在外头,据说浪子的名声挺响亮的,这指上工夫该不会是解其他姑娘家衣带练成的吧?
那边厢赵野解结势如破竹,很快将她衣衫逐件褪下,每剥下一件衣物,他的手指便更贴身地碰触到她。
原婉然不自在起来,到得解下肚兜,羞怕已极,闭上眼别开脸,双手擡至赤裸胸前牢牢相护。
她耳根热辣,身子发烫,便格外觉出赵野落在她带伤胸口的目光森森发寒。那股冷气委实迫人,她明知自身无辜,依然像做错事的孩子瑟缩一下。
“蔡重不会再来。”赵野说道,口气正经温和,与素来的吊儿啷当判若两人。
原婉然听出他安抚口气,并不像某些人,对女子遭受欺侮不加哀矜,反倒奚落责怪。
她稍稍安心,转头相望,“你,揍他了?”赵野不是个吃素的,妻子遭人欺侮,事关男人颜面,尤其这分面子他大哥韩一也有份,必不会给蔡重好果子吃。
赵野又变回平日慵懒神情,淡淡笑道:“犯不着。那混蛋运气差,掉进墓穴时磕上锄头晕了过去,后来又叫花蛇咬了,至少得将养半个月。”
“那样,真是运气差吗?”原婉然半信半疑。
人遭花蛇咬伤,要恶心晕眩心悸,伤处肿胀疼痛,但将养数日便无大碍。要给咬到至少将养半个月,得教花蛇咬上几口?
她猜度赵野八成对蔡重动了什么手脚……
原婉然沉思之际,任凭赵野摆弄自己身体,后来回神,下裙和亵裤已教他褪个精光。
“啊!”她低呼一声,胀红着脸屈腿夹脚,往床内扭过身背对赵野。
赵野轻拍她大腿,泰然自若道:“趴下,先替你后背上药。”
(?′??)?(?′??)?(?′??)?作者留言分隔线?(?′??)?(?′??)?(?′??)
上章说过这章有十八禁,可是罗哩啰嗦写着写着字数两千多,加上十八禁篇幅会太长
所以下章才开车上船戏(w\)
说好的十八禁延后,加上一周三更计画不能实现,自己把自己脸打肿了
( ̄e(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