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半泽雅纪小时候非常娇气,性格逐渐沉稳也是后来的事,白石可太知道他会因为什么事心里悄悄别捏了。
其实这家伙心眼儿挺小的。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抬个屁股都知道你要放什么味儿的屁,虽然比喻非常粗俗,但形容的却很准确。
“我说,他们是不是忘了还有我们。”站在一旁的忍足谦也忍不住吐槽,“我们好歹这么大几个人呢!”
“所以迹部和忍足的选择是对的,哦,我说的是冰帝的忍足同学,阿弥陀佛。”石田银连忙补充道。
早在比赛结束后,迹部在看到他们后,就扬了扬眉毛,然后大手一挥,豪气地说他们要回去开party,才不要在这里不华丽地等着半泽雅纪。
“哼哼,等人?那太不华丽了,本大爷尚且给他些时间和队友们团聚——呵,我说的当然是井闼山。”
“我?本大爷当然会等他登门拜访的。”
迹部是这么说的。
但忍足谦也知道那家伙根本不敢当着雅纪面这么说。
其实迹部说得也有道理,比赛后部门肯定会聚餐的,等在这里也寒暄不了多久,总不能让雅纪推掉聚餐在这里陪他们。
反正赛后会有休整的假期,到时候再聚也不迟。
这么简单的道理藏之介不会不明白,但对方要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忍足谦也也不好说什么。
……反正他不想和那两家伙玩儿心眼子。
幼驯染的热络是短暂的,半泽雅纪当然还记得其他人,一直以来都有联系的大家也不存在什么寒暄,很快就聊了起来。
突然,白石想到了什么,他问:“对了,雅纪你刚刚有看见真田吗?”
“弦一郎?”半泽雅纪一愣,“没有,他来了?”
“嗯,刚刚比赛时小春有碰到他。”白石说,“我本来还以为你俩已经见过面了,但看你刚刚没提就问一下。”
“他来没有和你说?”明明是疑问句,却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完全没有。”半泽雅纪难以形容自己的心情,像是在开心吃蛋糕时被噎住一样,既开心兄弟能来看他的比赛,又因为对方一声不吭而郁闷。
“我给弦一郎打个电话,让他下午来家里吃饭,今天晚上就别回去了。”半泽花马上说。
蛇往七寸打,她可太知道拿捏外甥的性格了,如果是雅纪说,对方肯定会推拒,但是自己这个做姑姑地说,弦一郎当然不会拒绝。
真田要住家里啊。
白石好似不经意道:“诶,我今天晚上还想去家里蹭一蹭呢。”
“哎呀,让弦一郎陪隆博睡就好了。”半泽花挥挥手,完全不在意。
对藏之介她太熟悉了,对来家里住的事也习以为常,基本和家里的第二个儿子一样——真要论的话,隆博要排第三呢。
刚刚上厕所回来就听到这个噩耗的半泽隆博震惊地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