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谨:“我要你弄死她。”
这话入耳,柳玥儿神色不定。
看柳玥儿好似颇为吃惊的样子,秦谨凉凉道,“这事儿你又不是没做过,现在不过是重新来一次罢了!何必这么大惊小怪的。”
柳玥儿听言捏着帕子的手紧了紧,“但那是之前,现在侯爷回来了,我怕……”
幕侯爷那个人可是不好惹的很。
弄死陆蓁,柳玥儿不怕。但是,惹到幕侯爷,柳玥儿是畏怕的。
虽然柳玥儿跟秦洹基本没接触过。但是,她却是从她父亲的口中听到过不少次。
用她父亲的话说,幕侯爷最擅长的就是,送人去跟他们地下的祖宗团聚。
其行事作风,相当阴狠,又阴损,那就是个杀手菩萨。
所以,柳玥儿不想惹到他。
秦谨听了没什么表情道,“秦洹又不会时刻在府里面守着她,你却每天都在侯府,要接近她,弄弄死她并不难,就看看你愿不愿意为我这么做了。”
这节骨眼上,柳玥儿怎么能说你不愿意,那不是让秦谨不高兴?还未成亲就因陆蓁伤了和气,柳玥儿自是不愿意的。
“为三公子我自是什么都愿意。”
秦谨听了,满意,“我就知道你是不会让我失望的。而且,你先弄死她,对你也是有益无害。不然,你之前谋害她的事儿万一被她知晓了。那么,必然还不得好,倒是不如直接灭口,永绝后患。”
柳玥儿颔首,“三公子说的是。”
“那好,你就好好盘算着吧!我先走了。”
看着大步走人的秦谨,柳玥儿看着他背影,抬手摸摸自己已微微鼓起的肚子,心里沉甸甸的。但走到这一步,她已经完全没退路了。
另一边,柱子随着秦谨走到僻静的小道上,柱子忍不住低声道,“公子,让柳姑娘对陆蓁下手,是不是太冒险了。万一被侯爷发现了,那……”后果不堪设想呀。
但相比柱子的担忧,秦谨却是分外的冷漠,“秦洹发现了,那是柳玥儿狠毒,又运气不好,与我何干?”
听言,柱子心头猛的一跳。
秦谨眸色阴沉,女人可以再娶,孩子可以再生。但,陆蓁必须死。
柳玥儿一尸两命,秦谨自然也会有些难受。但是,陆蓁活着却是让他难以忍受。
所以,只要能让陆蓁去见阎王,秦谨愿意舍弃柳玥儿和她腹中孩子。
侯府
陆蓁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
“夫人。”
躺在陆蓁身边的秦洹忽然开口,陆蓁瞬时睁开眼睛,“侯爷。”
“看来夫人还不习惯与我共眠。如此,不若我先睡外间的小榻吧!待夫人逐渐习惯与我共处一室了,咱们再同塌而眠,可好?”
闻言,陆蓁麻溜起身,“不,不,还是我睡小榻吧。”
说着,起身下床,走到柜子前,打开柜子,拿出棉被就去了外间的小榻。
整个动作是如行云流水,分外的利落。、
让人感觉她是早就想与秦洹分床了,就等他开口了。
秦洹望着眨眼已在外间躺下的陆蓁,不由挑了挑眉。
少时,陆蓁或也意识到了她对于分床的事儿过于干脆了。所以,犹豫了下,从屏风处伸出脑袋来,看着秦洹道,“侯爷莫误会,我主要是怕我总说梦话吵到了侯爷。”
秦洹听了勾了勾嘴角,“夫人真贴心,为夫真有福气。”
这话,陆蓁怀疑秦洹在挤兑她。
可是,不等她探究,秦洹已经躺了下去,并闭上了眼睛。
看此,陆蓁也不再废话,也在小榻上躺了下来。
夫妻二人,从同床异梦,正式开始异床异梦!
良久,陆蓁睡着后,又梦到了庵堂内那个躲了她清白的男人。
那个男人的面容,陆蓁是一点没看清。
可是,那个男人腹部那一道长长的疤痕,陆蓁却是手摸的相当清楚。
看不清他的模样,就奋力摸清他的特征。
此时里屋,秦洹听到陆蓁平稳均匀的呼吸,缓缓睁开眼睛,而后掀开被子,不紧不慢的脱去上衣。
衣服褪去,腹部那一道长长的疤痕显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