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撷取她男人根本不允许她有片刻离开,野蛮地加大力度,将她唇舌堵的更深。
连带着罗思思所有的呜咽和挣扎一起涂抹。
直到榨干她胸腔所有的空气,一阵窒息中,惩罚戛然而止。
“这是我先取的小小利息,我在酒店会等着你,千万别令我失望!”
梁肃因为过度用力而嫣红的薄唇吐出这一句像是呢喃的话,之后男人就倒退着离开盥洗室。
只留下罗思思一个人坐在洗手台上,还是剧烈的喘息。
刚才她是真的以为自己就要被人亲死在别人卫生间里。
传出去,全世界都会觉得是一个好大的笑话。
罗思思贪婪的呼吸着空气。微冷的氧气一路进入肺腑。
她终于有一种活过来的感觉。
“噔噔噔”门外又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罗思思条件反射的转身,握紧拳头。
只要梁肃敢再来!
她绝对要在他那张阴冷俊美的脸上留下一点什么!
罗思思瞪大眼睛,全身的肌肉紧绷,这个人都像已经准备好的利剑。
下一刻,满头银发的艾尔莎开门进来。
罗思思陡然泄气。
艾尔莎见到她先是剑拔弩张的戒备,见到她之后立马松懈。
见惯名利场各种隐晦手段的艾尔莎几乎立刻就想到什么,怒气冲冲道:“是谁?是不是刚才有人闯进这里?”
罗思思点头又摇头。
艾尔莎被她的动作弄得不明所以。
“思思,你这是什么意思?还有,你的嘴唇怎么肿了!”艾尔莎摘掉镜片,苍老的身体突然矫健地跨过来。
“有人闯进来非礼你?”艾尔莎的声音低沉下来,话里却带着风雨欲来的压迫。
“是谁?你还记得他的样子吗?敢在我的地盘动我的人,他找死!”跟一直垂垂老矣的样子不同。
现在的艾尔莎更像一头被侵犯领地的母狮。
“算了,艾尔莎,这算是我的私事,我自己可以处理!”罗思思避开艾尔莎想上来触摸她嘴唇的手。
紧走几步,捡起地上的高跟鞋穿好。
身后的艾尔莎却以为她又在逃避:“思思,你不用怕,这种事即使暴露在阳光下,也无人会指责是你的错!”
“?”罗思思转身,问号脸。
艾尔莎意识到自己可以能理解错误,不由得解释:“我的一些东方朋友告诉我,在东方女人一般会选择忍受来自一定的骚扰,因为东方世界里对女人的容忍度很低,还有荡妇羞辱。”
“我不是,艾尔莎,我不是要忍受,而是这件事我完全可以自己处理好,抱歉,我不能告诉你那个人是谁,这关系到我个人隐私!”罗思思郑重地对着艾尔莎道。
她是真的不希望有外人插手,三年前的所有事,她都不想让人知道。
特别是在她成名以后,一旦暴露一丝一毫。
敢飞车追她上高架的狗仔才不会顾忌她的感受,只怕一瞬间全世界人都会知道她跟梁肃那点破事。
“OK。我什么都不管!”艾尔莎举起双手,但是她那双苍老的被眼皮覆盖的眼睛里却精芒闪动。
罗思思又不是傻子,放弃的这么干脆,眼神还这么明显。
艾尔莎根本就没打算放弃追查。
罗思思脸色渐渐沉下来,眉毛紧蹙,想来冷淡的眼睛也变得锐利,她定定地逼视艾尔莎。
“我说了,是我、自、己、的、事。艾尔莎希望我们之间还存在着令人尊重的友谊!”
这是罗思思第一次在艾尔莎面前露出锋芒,她褪去完美近神的皮囊。
内里也是一把锋利坚硬的宝剑。
艾尔莎说不出自己现在内心的感受,从前她看罗思思是在看上帝的绝世创作。
现在她在看罗思思,反而是在看一个人,这个人还拥有跟她一样坚硬的骨肉,脾气。
“好,我答应,这次是真的!”这是对着跟她同样的灵魂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