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幸止斜着眼睛看她,从鼻息间溢出一丝不屑,“不方便。”
“为什么不方便?”
余恩恩把脸都凑到他跟前,轻哼道:“是不是打扰你带别的女人回来啊?”
“是!”徐幸止将她推开,让她坐好。
“……”
余恩恩气得狠狠瞪他,赌气道:“那你下次带其他女人回来,提前告诉我,我给你让位置!我去住桥洞好了!”
“好!”
“你……”
余恩恩气得扭过身,不再理他。
此刻不是高峰期,开车过去才几分钟,到了楼下,徐幸止都没下车,他一会儿还有个会议要开,只把余恩恩送到,他就离开了。
是个安保性很强的高档小区,一层一户,余恩恩之前来过几次,但是都没怎么进门。
这次,她直接住进来了。
踏足徐幸止的私人领域,余恩恩稍微消气。
房子很新,好像是她刚上大学那会儿徐幸止才置办的,装修极为简洁,黑白格调,倒是很符合徐幸止的风格。
家里已经有了个阿姨等着帮她收拾东西,除了徐幸止,这里没有第二个人的生活痕迹,余恩恩很满意,刚才徐幸止故意气她的话,也都一笔勾销。
总共四个卧室,徐幸止把余恩恩的房间安排到距离主卧最远的地方。
但是再远,也是同住一个屋檐下,总有一天,她要让这个铁石心肠的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阿姨给她收拾东西时,余恩恩溜到了徐幸止的房间,他房间很单调,房间萦绕着股似有若无的香气,跟他身上的一样,所有东西都收拾的干干净净,一丝不苟,就是少了几分人气。
余恩恩一个投送,就把自己摔到徐幸止的床上,呼吸间全部都是他身上的气息,她贪婪地在床上打了好几个滚。
随后,她望着头顶的天花板,余恩恩又想起徐幸止刚把她带回老宅的那一年。
他那时候还没有掌管徐家的企业,家族的事物也都是贺青莲在打理,所以他有大把的时间陪着她。
只是后来贺青莲被徐眠安夫妇背刺,元气大伤,徐幸止这才临危受命。
用了五年时间,他就把家族企业打理得风生水起,可是也因此越来越忙。
余恩恩还记得她有段时间,将近大半年都没见过徐幸止。
现在她做这一切,也不过是又让时间回到那个时候罢了。
等阿姨过来敲门,余恩恩从床上下来,把徐幸止的床重新铺的平整,才退出他的房间。
晚上阿姨做了饭就离开。
徐幸止还没回来,余恩恩等了会儿,忽然想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