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陶夏再用余光去看时,两人已经离开了。
……
大概是看到了陶夏买了菜回来做饭,裴司礼五点就回来了。
他记性不错,因此在看到躺在角落的小皮箱的时候露出疑惑:“你怎么把皮箱拿出来了?”
陶夏把菜端上桌,随口解释了一句:“是我今天收拾房间的时候看到它生了灰,就拿出来擦了擦。”
裴司礼闻言在房间环顾一圈。
果然感觉比之前整洁干净了一些,就是感觉有一些莫名的空荡。
陶夏打断他的思绪:“吃饭吧。”
两个人很久没有单独吃过饭了,大多数时候都是在食堂解决。
裴司礼突然问道:“今天在街上看到郑余叫你,是有什么事吗?”
陶夏筷子一顿,还在犹豫是不是该告诉裴司礼。
这时,门口突然有***声喊:“裴营长!祝薇晕倒了!情况危急!”
裴司礼几乎是立刻放下筷子站起身,就要往外走,根本不在意陶夏还没回答。
陶夏也跟着站起身,看到裴司礼马上要离开的身影,她突然叫道:“裴司礼。”
声音不算大,但裴司礼鬼使神差地在这吵闹声中捕捉到了。
他回头,看着有些失神的陶夏,竟然耐心地站在原地等她的后续。
几秒后,陶夏思绪回笼,深吸一口气,露出了一个笑容,双眼很明亮。
“没事,就是想和你说,十天后祝薇家的田需要二次排水,别忘了,不然长势会差。”
裴司礼莫名觉得陶夏在进行某种分别仪式,他不过就是去祝薇家看一眼,又不是不回来了。
他敛了敛眉,对陶夏说:“既然是你的失误,那这件事你就负责到底,别让人抓到说闲话。”
说完,便匆忙往祝薇家里跑去。
陶夏看着她的背影,眼底一片自嘲滑落。
到现在,他依旧不信她。
这一晚,裴司礼没有回来,陶夏内心已经波澜如水。
天刚亮,她就起了床,斯条慢理的整理床铺,洗漱、吃早餐。
淡淡的做完一切,又淡淡的坐在书桌前,撕下最后一页日历,在日历上写上了一行字。
“裴司礼,这段感情我累了,分手吧。”
迎着晨曦朝阳,陶夏拿起行李箱,走出了这个束缚了自己两辈子的‘家’。
从此,她会为国家金灿灿的粮食梦,奋斗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