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予的视线其实很淡,但或许是戴了眼镜的缘故,总是给人一种十分专注的感觉。
alpha觉得掌心有点烫,蜷了起来。
云予撤回视线,不作犹豫地自顾走进书房。
段霖一个人被留在客厅,肩膀垂了下去。
书房墙边有一个顶天立地的嵌入式书柜,所有资料全部按序号分类,他在“e字头”分类里找到了自己要的文件,手边不小心碰到一个箱子。
云予垂下眸子,是一个医疗箱。
片刻后,云予伸出手,错开医疗箱取下了自己要的文件,开始投入工作。
然而文献阅读到第二页时,云予揉了揉额角,把先前的批注划掉,笔触略重。
释放的精神力作用还没有完全消失。
片刻后,客厅里又多了点声响,云予拿着一卷医用纱布出来了。
语气带点威胁:“不准哭了。”
段霖歪着头,呆呆地看着他,像一只无法理解人类行为的小狗。
……是他想的那样吗?
直到云予在他跟前站定,段霖才试探着把受伤的手伸了出去。
谁知眼前一黑,纱布卷芯从他头顶上滚了下来,视线被散开的纱布遮了个大概,只能从缝隙里窥见那个高挑的身影已经转身离去。
云予漠然道:“我还有工作,你自便。”
“……”
作者有话说:
恐慌小狗:我就是跳下去也不会标记你的!
进化小狗跳起来一个飞踢:让你多嘴!让你多嘴!
预收打滚求收藏!!《死对头也是穿来的》
上世纪实业兴起,南北船商以方裴两家独大,两家的少爷也斗得死去活来,方辞故好不容易斗赢了,一睁眼穿成了一个酒囊饭袋,时间过了百年。
方家早已湮没在历史泥潭中,他再想把货物运出去还得向如今的船商巨头——裴氏船业的话事人裴砚初低声下气,求爷告奶。
方少爷试图刷脸:“我是方辞故,要一艘船。”
裴砚初坏心眼地暧昧靠近,笑容却嘲讽至极:“你真以为到处跟人说我睡了你,就能乘我之便?”
“?”
什么东西?!
裴砚初海归镀金,英俊帅气,但方辞故看不上他。
此人无礼自大,市侩重利,满身铜臭气,最爱收集金条,品味俗不可耐!
可看见裴氏总裁办公室的墙上,居然挂着自己1930年在船行亲笔提下的一幅经营理念,又觉得这人的品味还能救一救。
再后来,方辞故在对方的笔记本上看见了他未曾告诉过任何人,只偶然被死对头发现并狠狠嘲笑的年少立誓,愣住了。
细细数来,裴氏这些年的经营路线,和他前生未酬的壮志不乏巧妙的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