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他心里动了邪恶的念头,轻易地问出这小孩的住址,把他送回家,刚刚安置在床上,他只是去洗了个澡,回来正准备开动享用,一打开卧室门,却看到汤乐已是衣衫尽褪,痛苦又愉悦地喘息着,嘴里不停地在叫哥哥,过了一会儿,那哥哥就换了成汤悦的名字。
这个时候,庄墨忽然想起来,合作之前他听说过,这家公司是汤悦开的,他的亲弟弟也在里面任职。
当时他就冷笑一声,摸出手机开始录像。
录完了,就把手机扔在一边,脱了衣服,直接上了神志不清的汤乐。
汤乐只以为他是汤悦,又是高兴又是害怕,做的时候一直不停地往后蹭,不论以前多么渴望,可毕竟是亲兄弟,真的发生了,汤乐潜意识里还是有些难以接受,到最后,一直不停地在哭,不停地说,哥,我错了,求求你放了我。
庄墨根本没有尽兴,看着那布满泪水的脸蛋儿,觉得扫兴的同时,又有些不忍。
于是,他没有离开,直到第二天早上,汤乐醒来之后,面如死灰地死死盯着他。
庄墨只闲闲地给他看了录像的内容,而后靠在卧室的门上,“你有什么想说的?”
汤乐浑身颤抖着,“…你想要什么条件?”说着,眼泪已经控制不住地啪嗒啪嗒掉落。
庄墨歪头想了想,“还没想好。”
汤乐不说话,只不过抓住被子的那双手,却用力到骨节泛白。
庄墨心里叹了口气,面儿上却笑着道,“我要是想上你,你得听话。”
汤乐挤出一丝笑容,“狗东西。”
庄墨无辜地摊手,“又不怪我,是你自己做的事,只不过碰巧被我撞见。”
第二天晚上,庄墨如约上门,当时汤乐刚做好饭,摆好了筷子。
庄墨本来是抱着上他的心态来的,可是看到那一桌子一个人吃明显有些过于丰盛的饭菜,还有一旁站着的,还带着围裙没来得及摘掉的汤乐,一瞬间就改了心思。
虽然吃饭的时候调戏的话没少说,但那天他却只是亲了亲汤乐的额头,便离开了。
从那以后,他隔三差五就来蹭饭,虽然不曾强迫汤乐做那种事,但时不时豆腐却没少吃。
汤乐毕竟是过于害怕了,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从庄墨第一次登门,到现在也就将近两个月时间了。
而汤乐呢,此后时不时便会回想起那混乱的一夜。渐渐地,他记起来,当时自己把庄墨当成了汤悦,那件事真的发生的时候,他内心的恐惧其实是大过喜悦的。
他终于明白过来,或许自己真的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对汤悦,其实还是亲人间的那种感情更强一些。只不过他太过固执太过自以为是,以为自己做了了不得的事,爱上了自己的哥哥。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是将近九点钟。
汤悦闭着眼,脑子转了转,宣传会是十点钟,下一秒立刻一个激灵掀开被子,下床的时候却哀嚎一声,跌坐在地毯上。
宫云清正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报,听到一声闷响,立刻进来,“有没有摔到?”
汤悦揉着屁股起身,来不及跟他生气,直接奔向浴室,“我要迟到了。”
宫云清在他身后直叹气,默默给他准备好一早陈亮送来的衣服和鞋子,又让管家立刻把早饭送上来。
管家把托盘放在桌子上,道,“李牧渔先生派人送了请柬过来,说是明晚有酒会,请您和汤先生去参加。”说着把请柬递上来。
宫云清翻开看了看,“看有没有时间了。”
管家又道,“夫人来电话了,说是想念汤先生,问您借他一下午可不可以。”
宫云清笑了,“改天我和他一起回老宅,你给我妈回个电话。”
“好的,明白了。”
汤悦出来的时候头发还是湿的,宫云清从管家手里接过毛巾,一边给他擦头发,一边说,“不要着急,让他们等上一时半会又如何?”
汤悦喝了口牛奶,舔了舔唇,斜他一眼,“嫌我名声太好啊?”说着摇了摇头,“张导的戏,我不想迟到。”
“哦?”
汤悦吃了片面包,道,“好了,我去换衣服。”
“饱了吗?”
“宣传会结束再吃吧。”汤悦从更衣间里面大声说。
这一次,是宫云清开车把汤悦送到了开宣传会所在的酒店。好在路上不堵,汤悦到了之后,在化妆间匆匆化了妆,刚好和沈嘉彦一起步上舞台。
这部戏,汤悦和沈嘉彦之间的激情戏份占了不少,虽然都不露骨,但已是在审查线的限制下,所能做到的最大尺度了。
话题自然是围绕着剧中汤悦的感情状态展开。
有记者问,“那么你在剧中,是谁也不爱的吗?”
汤悦笑了笑,“爱与不爱,见仁见智。”
记者继续追问,“那么,你认为,剧中的你是爱沈嘉彦的吗?”
汤悦看了一眼沈嘉彦,斟酌着措辞,“不好下定论,但是,沈嘉彦对他,肯定是最特别的一个。”
下面有记者大声道,“是因为沈嘉彦是唯一一个同性床上伙伴吗?”他话音一落,现场立刻一片哄笑。
汤悦笑着点头,“也有可能。”
这个话题告一段落,接下来谈了导演兼编剧在创作这部戏时的灵感。现场气氛也够好,本是可以在一片轻松愉悦的氛围中结束,这个时候却忽然有人问,“汤悦,前几天有人拍到你和同性同游t市的画面,这个你怎么解释?”
汤悦抬起的眼睛中闪过一丝锐利,说话的语气却是冷静的,“我父亲生病了,我一个朋友陪我回去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