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都要痊愈了吧!
莫特助呢,扣工资!怎么也不提醒裴子归?任着他贴着粉色卡通创口贴在公司晃悠了一上午?
知书达理姜若礼:「你为什么还不摘下来?你摘了不就没这些事了?」
裴子归轻描淡写回过来一句:「忘了。」
姜若礼气得牙痒痒,手心一挥,把鱼食全部赏给了那几条大胖锦鲤。
“裴太太。”
一道冷冽的男声从背后传来,好家伙,吓得姜若礼差点掉进放生池。
“哎哟我去,谁啊!大白天吓死人了……”
姜若礼一转身,正想破口大骂,看到了黎彦舟那张阴沉的脸。
“原来是你啊,有何贵干?”
黎彦舟摸了摸腕间的佛珠,语气沉冷,还掺杂着一丝急迫:“她在哪儿?”
知道沈知嫣和姜若礼一起来了青山寺,他便扔下了工作马不停蹄赶过来。刚进来没多久就看到了在锦鲤池旁抱着猫碎碎念的姜若礼。
焦急的目光巡视了一圈,并未看到心中所想之人。
青山寺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眼下,也只有姜若礼知道沈知嫣在哪儿。
姜若礼拍了拍手心的鱼食碎屑,抱着小三花站了起来。
视线落在黎彦舟脖子上那抹没遮住的红,心头微动。
看来,她家嫣嫣昨晚还真被这黎彦舟吃干抹净了。
“她?黎先生说的是谁?”
黎彦舟抬起眼眸,极具锐利的视线望过来,带着无声的压迫感。
天不怕地不怕的姜大小姐一时间竟还有些发怵。
黎彦舟摸了摸佛珠,声音冷得不像话:“裴太太应该知道我说的是谁。”
姜若礼舔了舔唇,将三花猫放到石头上,小家伙蹭一下跑得无影无踪。
“虽然我不知道你和嫣嫣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你若是敢欺负她,纵使是港城黎家,我也是不怵的。”
再不济她还有裴子归呢,狐假虎威谁不会。
听到沈知嫣的名字,黎彦舟的脸色缓和了不少。
“放心,我对嫣嫣,绝无二心。裴太太担心的事,绝不可能发生。”
姜若礼双手环抱,语气骄纵:“你可知这是哪里?”
黎彦舟敛眉:“佛祖脚下,自当不说违心之话。所以,裴太太可以告诉我她在哪儿了?”
“这还差不多。”
姜若礼小声嘟囔道:“一口一个裴太太,怪不自在的。”
她点了点不远处的藏经阁,“喏,她在里面抄经书呢。”
顺着指尖的方向望过去,干净的窗户透出里面坐着的小小身影。女人低着头,认真抄写着经书,那头乌黑的长发垂落,侧脸若隐若现。
想到昨晚手指穿过发丝的触感,黎彦舟搓了搓手指。
“多谢。”
说完,男人的长腿急迫地迈向藏经阁。
“茶凉了,我给你添了壶新的。”
沈知嫣抬头,看到江麦谷在桌上放下加了热水的茶壶,微微勾唇莞尔一笑。
“谢谢。”
江麦谷挠了挠头,莫名红了耳朵,“沈知嫣,你怎么跟我还这么客气呢。”
沈知嫣放下手中的笔转了转手腕,“无论如何都应该谢谢的。”
注意到她这个小细节,江麦谷低声询问道:
“手腕不舒服?还是老样子,一抄经书就忘了时间。我去后院给你拿伤膏。”
“不用了,一会儿就好了,你走了这里没人顾着万一来人了怎么办?”
“这种天气还是工作日,除了你们还会有谁过来啊。”
话音刚落,门被再次推开。
黎彦舟刚一跨进门坎就看到角落里的两个人。
带着鸭舌帽的男孩子弯腰俯身,遮住了女人大半个身子,两人之间的距离极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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