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道陵太过分了!”
“汉朝皇子刘盈,目前就在咱们稷下学宫修行,他难道不知道,这汉朝将来是咱们儒家一脉的吗?”
“道教,呵呵!”
“张道陵手伸的太长了,必须给他个教训!”
“别冲动,这道教来历非凡,背景滔天,切不可轻易与之发生冲突。”
“那依你之见,咱们就这么忍了?”
“这……”
“不如咱们先礼后兵,先去和张道陵沟通一番,若他识趣,离开这里,咱们既往不咎,若他一意孤行,就莫怪咱们不客气了。”
“此言大善!”
“善!”
“……”
汉朝,长安城内。
一栋装修豪华的房屋内。
数十名儒家弟子聚在一起,激烈讨论着,眼下正在长安城里,传播道教思想的张道陵。
自从数年前。
帝后吕雉将其子嗣刘盈,送到稷下学宫,拜入儒家一脉后,整个大汉王朝,儒家弟子备受青睐。
他们出将入相,地位非凡。
甚至直接将大汉王朝,视为自家的地盘。
如今张道陵在长安城里传教,声名鹊起,追随者众多,引起众多儒家弟子不满。
毫无疑问。
若是任由道教崛起。
将必会给儒家一脉带来极大冲击!
于是,他们聚在一起商议,就决定要去寻找张道陵晦气,先礼后兵,劝说张道陵离开长安,另寻他处传教。
当天傍晚。
夕阳还没落下山头,便有以张扶摇为首的儒家弟子,气势汹汹,来到张道陵的居所。
道家崇尚自然,不喜奢华。
张道陵所住的地方,更是简简单单,仅是一间由竹子搭建的二层阁楼,甚至连院子都没有。
所以当众多儒家弟子来到这里。
看到张道陵的房屋后,皆不免嗤笑出声。
“这张道陵还真是穷酸啊,竟然连一间像样的宫殿都搭不出来,就这水平,竟然还学别人传教,真是不知所谓,可笑至极。”
“哈哈……”
“什么道教?我看应该是笑料才对!”
“张道陵实乃欺世盗名之辈!”
“……”
众人立在竹屋前,放声大笑,目光望着张道陵的居所,眼神戏谑。
在他们这些儒家弟子之中。
即便是最落魄的士子,家里也是豪宅处处,良田万顷,哪里会像张道陵这般清贫?
又过了一会。
待到日暮西沉,天色渐昏之际,在长安城里讲了一整天道经的张道陵,脚步轻盈,踏月光而来。
准备返回自已的居所。
还在路上的时候,他便远远看到自家门前站着一群儒家弟子,张道陵掐指一算,知晓他们的来意。
本无心搭理他们。
可就在从他们身边路过时,忽有一名头戴抹额的青年士子,抬手将其拦住,笑呵呵道:
“敢问可是张天师当面?”
张道陵传播道教。
在长安城中,家喻户晓。
一干信众们皆称其为天师。
张道陵被他们拦住,只得停下脚步,眉头微蹙,冷眼望着他们。
这群儒家弟子,修为低弱,浑身红尘气息缠绕,在他眼里,与凡人无异。
弹指间皆可灭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