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情侣款。
邱秋颤栗着感受片刻,这才感觉再次活了过来,他慢慢睁开眼,然后松开口。
——他咬穿了裴斯礼的衬衫,估摸着也咬穿了对方的锁骨,嘴里有铁锈味道。
但怪物一声未吭,甚至爽得脸上尽是古怪的潮红和餍足。
“……变态。”邱秋骂祂。
“……”
裴斯礼并不觉得羞愧。
他喜欢在邱秋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也毫不吝啬将这些印记展现给别有用心的偷猎者看。
指腹轻轻揉着刚穿上耳钉的可怜耳垂,裴斯礼低头把又溢出来的最后一丝血液舔进肚子里,衷心夸赞:“真漂亮。秋秋。”
“……”
祂掐着还在颤栗的人的腰,换了姿势躺在床上,从身后锢住邱秋的腰腹,语气不满:“我们被迫分开了三个月零十天……”
“我很想你。”
我喜欢你
次日,裴斯礼就搬了进来。
忙上忙下跑的是打工人林秘书,他见到邱秋,有些高兴地笑了笑:“小邱先生!”
邱秋这会正被裴斯礼困在怀里,两人叠叠乐一样窝在软软的沙发里,他推不开,只能尴尬地对林秘书点点头:“您好,好久不见。”
确实过了好久,林秘书想,已经三个多月了。
虽然不知道邱秋当时为什么要离开,但林秘书一直记得那天接到裴斯礼电话时候男人那种暴戾。
祂死死盯着门口的方向,听到动作时候费力昂起头,脖颈处青筋暴起:“秋秋呢?”
祂问。
林秘书说:“没有看到小邱先生。”
话落,卧室死一样的寂静。
裴斯礼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疯了一样翻找家里各种地方,客厅,卧室,书房,厨房,甚至神经质地翻找着根本藏不下一个成年男性的小角落。
在终于确认家里少了人类的时候,祂兀自在邱秋喜欢的露台站了许久,这才在林秘书的目光下昏过去。
昏迷近三个月,醒来又处理了一堆事,人还没好全,偏偏听说顾家晚宴邱家大儿子会出现,拔了针管就往那走,拉也拉不住。
好在,找到了。
不然,他真怕裴斯礼会发疯。
把箱子尽数搬过来放好,林秘书还帮着摆放了几个重的物件才离开。
人一走,邱秋立马就跨下来,他后面紧贴着裴斯礼的胸膛,前面又被两只手禁锢着,像只被男人抱在怀里的人形娃娃,天知道有多难受。
该死啊,人活到他这个年纪还那么窝囊的,他应该算是头一个了吧?!
裴斯礼在捉着他的手把玩,厚颜无耻地把自己的手指沿着指缝塞进邱秋掌心,然后十指相扣,放开,再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