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鹏立刻说道:“不行,你要是先去邮局了,那我岂不是要付李知青的药钱。”
胡清清愣住了:“你不付钱,难道要我一个小姑娘付钱吗?”
刘大鹏听到这话可不乐意了:“我和你们知青又不熟,当然不能我付钱了。
他伤得那么重,都不知道得花多少钱,万一他到时候不给我怎么办。”
胡清清双手一抬:“我也没钱,我今天出门主要就是为了去邮局寄信。
然后顺便看看恒哥哥。”
所以这钱只能你来付。
胡清清说完这话,朝着邮局就跑去。
开玩笑,她怎么可能给李恒付药钱。
她的钱只能花在她自己身上,不能花在别人身上。
胡清清在邮局将她昨天写的信寄到京城李家。
看着那封信被工作人员收走,胡清清才放心。
胡清清做完这一切,才慢悠悠地往医院走去。
伤得像李恒那么严重的可不多,胡清清在医院随便一打听,就知道了李恒的位置。
胡清清跑上三楼,气喘吁吁地找到里恒大病床。
窗前还站着刚从刘家坡过来的刘建明和陈华润。
胡清清跑上去,扑到李恒床边,抱着李恒的头就开始哭。
“恒哥哥,你没事吧!”
李恒眼睛瞪得大大的,“松……松开……”
陈华润上前就将胡清清扯了起来:“你快起来,李恒后脑勺也有伤口。
你压着他伤口啦。”
胡清清吓了一跳,连忙站了起来:“恒哥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李恒苍白着脸,“没事,你没弄疼我。”
刘建明抽着旱烟,“你说说你们这批知青,事情怎么那么多。
前几天才处理完你们偷东西的事情,这才几天。
你又被人打了。
你给我说清楚,昨天晚上究竟生了什么。
是谁打的你!”
李恒嘴巴动了半天,才慢慢说道:“我没看清,有好几个人。
是冲着要弄死我来的。
我只能听出是刘家坡的人的口音,其它的不知道了。”
刘大鹏站了起来,“小伙子,你的意思是我们村的人打的你?
你这话说的可就搞笑了,我们整个县都是这个口音,你怎么就确定是刘家坡的人打的你。”
李恒虚弱地说:“我下乡后,一直待在刘家坡,哪里都没有去。
别的村子里的人又不认识我,怎么可能打我。
所以只能是刘家坡的人,村长,我相信您一定会为我做主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