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只能说鹦鹉不愧为俞铮亲手养的鹦鹉,消息未至,鹦鹉先沿着记忆路线,一路回到了自家位置。
都说动物对于危险的感知力比人类强上很多,可真是一点也不假。
鹦鹉满心欢喜的扑到门边,还没来得及兴奋的叫上一声,吸引主人前来,就被守卫人员一左一右,联手用网给罩住了,绑成粽子提溜起来,它被如此虐待就不说了,更为气愤的是,这俩居然还在一本正经的商量着鹦鹉烤起来,口感如何。
它气得想伸着脖子啄过去,结果,它身上的绳子又多了两道,鸟喙被严丝合缝的用胶带缠起来。
鹦鹉:……
顿觉鹉生没了一点希冀。
其中一个问:“不用跟俞先生交代一下吗?”
另一位答:“我都守了好久了,就没见过俞先生养的那只鹦鹉再飞出来过,这只一看就是敌方派来的卧底。”
如果鹦鹉会说话,它绝对能变着法,用不同的词汇量骂他个三天三夜。
只可惜它不会说话,而且现在连喊叫声都发不出来。
就在两人商量着如何安排鹦鹉的后事时,祁煜的说话声如幽灵鬼魅般,突然出现在俩人的耳畔:“将它交给我吧。”
俩人瞎了一跳,但对于祁肆的出现丝毫不感觉到意外,不过出于职责所在,他们还是问了一句:“您打算怎么处理它呢?”
祁肆一手将鹦鹉提溜过来,浅笑回应:“养着。”
守卫人员想劝上一把,但想起上面交代的要配合祁先生的话,还是忍了下来,点点头:“交给您了。”
最恨之人一跃成为救它于水深火热之人,名为“老婆”的鹦鹉不太想说话,它被解开束缚它的所有绷带与绳子后,就像死狗一般瘫在桌面上,不想抬头跟他对视上一眼,祁肆当然知道它在内心盘算什么,他有些好笑的摸上去:“没想到你还有今天,平时跟我对着干的嚣张气焰呢?让狗给吃了?”
鹦鹉想了半天,最终毅然决然的决定默默转身背对着他,不肯接受现实。
祁肆没有继续嘲讽下去,他左右细致观察了鹦鹉的全身上下,发现没有一点受伤的痕迹,这才放下心绪来接着嘲笑道:“怎么?你终于发现我对于你的好来了?不肯离家出走了?”
鹦鹉惊异于他的不要脸程度,在他将要伸过手来摸上一把手,找准时机啄过去。
祁肆由着它啄,鹦鹉还带着点分寸在里面,啄的不痛不痒,就是蜻蜓点水,意思一下,表达一下自己的恼怒情绪罢了。
俞铮下楼时,一眼看见了桌上“失而复得”的某鹦鹉,心下隐隐有了不好的猜测。
“你从哪找到它的?”
鹦鹉一听见俞铮的声音,就跟见了失散多年的亲人一样,眼看就要蓄力飞扑上去。
所幸祁肆眼疾手快,一手摁住了它,摁的死死的,差点没把鹦鹉给摁得喘不过气来:“你说它啊,自己飞回来的。”
白黎的电话就是这时打过来的,祁肆刚点接通,女人的声音难掩喜悦:“抓到阮牧了!”
祁肆也笑:“为数不少的几次成功抓捕,是该高兴。”
白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