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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第1页)

银蟾记

作者:阮郎不归

豆瓣VIP2024-04-18完结

字数325,941阅读956,989加入书架7,677推荐票25,825

【文案】

[面首的自我修养,无非是能屈能伸。]

这一年春间,魔教大小姐蒋银蟾在烟波江上学捕鱼,捞上来个美貌小郎君。

天赐尤物,大小姐越看笑越浓,问他:“做我面首好不好?”

小郎君星目圆睁,脸涨红,低头道:“不做,怎么样呢?”

木桌被劈成两半,蒋银蟾收剑入鞘,道:“不做,便如同此桌。”

小郎君花容失色,须臾粲然一笑,道:“大小姐貌若天仙,武功盖世,承蒙不弃,在下荣幸之至!”

蒋银蟾常听母亲说,世间之物,越是鲜艳诱人,越是有毒,人也一样。她谨记在心,暗中留意多日,这小郎君果然有毒。

ps:月宫又称蟾宫,银蟾是月亮的意思。

TAG:言情小说古代言情武侠轻松欢喜冤家阴差阳错

【「古风世界」主题征稿·武侠江湖·优秀作品奖】

评语:《银蟾记》立足于“公路武侠”的创新题材,以“魔教大小姐游历江湖”的故事点切入,通过女主充满好奇的灵动视角,呈现一个新鲜、有趣、充满生活烟火气的江湖人间。然而,热热闹闹的刀光剑影,却暗藏诡计权谋、背叛虚伪。有正义感的魔教大小姐,营造有反差感的武侠传奇,彰显人心之上的“正邪”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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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一网不捞鱼

二月初八宜出行,北辰教大小姐要在这一日动身去江南。

北辰教地处西北,蒋银蟾见惯了茫茫大漠,巍巍群山,山头终年不化的雪,山下一望无垠的草原。对江南的向往,始于教她读书的郭先生说,那里没有风沙,天连着水,水连着山,到处都漫着绿意。

春天是嫩绿,夏天是浓绿,秋天是墨绿,冬天是苍绿。钟灵毓秀之地,姑娘家一个个出落得水灵灵,娇滴滴,说话细声细气,吴侬软语酥死个人。

那男人呢?蒋银蟾问。

神情荡漾的郭先生眉头一皱,目露厌恶之色,道:“男人都像施琴鹤那样,长相阴柔,好逸恶劳,小肚鸡肠,喜欢背地里算计人,毫无阳刚之气。”顿了顿,补充道:“施琴鹤就是江南人。”

施琴鹤,教主身边最受宠的面首,北辰教上上下下没有几个人瞧得起他。

郭先生一直以为蒋银蟾也不待见施琴鹤,因为她的父亲是前任教主蒋危阑,面首不仅玷污了她父母的名声,也令她和北辰教蒙羞。然而他错了,蒋银蟾不讨厌施琴鹤,也不觉得养面首有什么可耻的,就像大多数男人会纳妾,母亲不过是做了和他们一样的事。

虽然明白郭先生对江南男子的形容,带着对施琴鹤的迁怒,有些偏颇,不足为信。蒋银蟾还是不可避免地想象,江南到处都是貌美如花,情愿做面首的男子。只要有钱,到了那里,便如同进了骡马市,什么样的骡马都能挑到。

于是,江南成了她最向往的地方,这辈子总要去一次,早去早享受。

江南太远,柳玉镜身为教主,教务缠身不能陪她去,又不放心她跟别人去,听她提了几次,都回绝了。蒋银蟾并不气馁,软磨硬泡了两年,柳玉镜终于松口,说你若能打败关堂主,我便让你去。

北辰教共有十位堂主,关堂主的武功排第二。他十三岁出道,在江湖中混了二十多年,黑白两道栽在他手中的好汉不知有多少。

校场上,蒋银蟾用一招阴山难度击落关堂主的刀时,全场寂静。她享受这样的寂静,就像年少时的柳玉镜。母女相视而笑,她的辉煌势必在她身上得到延续。

收拾好行李,蒋银蟾兴奋得一晚上没睡着,天光乍亮便躺不住,梳洗过了,去秋澄院吃早饭。

北辰教总坛占据了整座绛霄峰,堂宇重重,高低错落,有一千多间。不会武功的人从她的住处走到秋澄院要半个时辰,她提气纵身,在屋脊上轻轻巧巧几个起落便到了。

秋澄院的杏花与别处品种不同,开的较早,花繁娇姿,一团团似云彩,晨风拥着点点粉白拂入花窗,身穿雪青长袍的男子正在替他的女主人梳头。

“就知道大小姐今日来得早,教主特意吩咐早点开饭呢。”施琴鹤笑眯眯地看她一眼,春葱般的手指拈起一朵山茶花,簪在柳玉镜鬓边。

蒋银蟾走过去,被柳玉镜拉到腿上坐着,摩弄着脸颊,又殷殷叮嘱起来:“七大门派向来和我们不对付,你在外面千万不要暴露身份,这帮人自诩正道,其实什么龌龊事都做得出来。”

十五岁的少女,一身武艺,做梦都想出去闯荡,哪在乎什么危险,母亲的话,左耳进,右耳出,并没有几个字落在心上。

妆台上摆着一排打开的胭脂水粉,她拿起一盒玫瑰紫的胭脂,手指蘸了一点往唇上抹。

施琴鹤道:“这个颜色小姑娘用不好看。”

蒋银蟾照抹不误,上下嘴唇一抿,道:“好不好看都是别人的感觉,我不在乎。只要我武功够高,就算往脸上抹泥巴,他们也不敢说不好看。”

施琴鹤一愣,笑了起来,点头道:“这才是大小姐。”

吃过饭,柳玉镜送她到山下,关堂主等随行人员早已准备就绪,柳玉镜又对他们耳提面命一番,望着她登车去了。

到了凤翔府码头换船,越往南走,风越暖,裹着水汽,吹得两岸春意越浓。这日到了镇江,天色将晚,船老大说夜里恐怕有大风雨,就泊在岸边,大家上岸玩耍。这里已是江南,蒋银蟾带着侍女杏月在市井间转悠,所见的男人与北边也无甚不同。

杏月遵从教主的命令,给她打扮成少爷模样,一袭天水碧缎袍衬得肌肤如玉,鹅黄丝绦系着窄窄的腰,粉底皂靴走过花街柳巷,引得两边楼上楼下的姐儿们抛媚眼,挥手绢,娇声呖呖唤公子,进来坐坐呀。

蒋银蟾摇着折扇,见一方水红汗巾飘飘落下,收起折扇接住,抬头与一个斜倚朱阑,穿粉青衫的姑娘对上眼。

“公子,那是奴家的汗巾,你还给奴家好不好?”姑娘模样甜美,声音清脆悦耳。

蒋银蟾笑着往汗巾里包了一锭银子,抛给她,道:“接着!”

姑娘接在手里,掂了掂,笑容更甜,一阵风似地跑下楼,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房间。姑娘一面点茶,一面打抹春台,叫人收拾酒菜。蒋银蟾与她叙了几句话,得知她叫寄娘。少顷,酒菜端上桌,寄娘取下挂在墙上的月琴,问她想听什么。

“拣你拿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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