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禾稻苗紧握着拳头之时,昏暗的房间里突然瞬间亮了起来,她眼睛眯了下,稍稍偏头望了过去,这一眼望过去,她的眼睛顿时直了。
贺春生刚找出蜡烛放在桌上点燃,昏黄烛光驱散了屋内的黑暗,照亮了整个屋子,也将贺春生此刻的模样照得一清二楚。
贺春生面如冠玉,眉比刀裁,目似朗星,鼻若悬胆,棱角分明,轮廓分明,搭配上一头短碎,更加清爽利落,干练十足,让人眼前一亮,十分吸睛。
他穿上了松青色的军裤,宽松挺阔的版型难掩他大长腿的优势。
他上身穿着白衬衫,扣子还没来得及扣上,衣襟敞开,露出了小麦色的强健胸膛及几块结实有力的腹肌。
他的胸膛之上还有好几条长长的带有丝丝血迹的指甲抓痕——那是禾稻苗刚刚同贺春生共赴巫山时留在他身上的杰作。
贺春生的身姿挺拔如松柏,他单单站在那里,荷尔蒙的气息就扑面而来。
禾稻苗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在贺春生强健的胸膛、隐藏在军裤里强而有力的颀长双腿来回打转,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了刚刚在黑暗之中两人激烈的战况。
他的胸膛坚硬如铁,却是滚烫无比。
他的腰腹强健有力,堪比电动马达。
他的双腿笔直修长,蕴含无尽力量。
……
禾稻苗想到那令人喷血的画面,脸上的热度急剧攀升,她就像是一只煮熟的龙虾似的,整个人红彤彤的。
一穿越就把一个堪比男模的极品男人给吃干抹净,禾稻苗一时之间觉得自己赚了,连穿成炮灰女配的怨念都小了不少。
贺春生刚把蜡烛点燃,便察觉到一道令人难以忽视的视线投向了他,他下意识地望了过去,就见到了一览无余的春光。
禾稻苗全身肌肤甚是白皙,贺春生又是中了药,刚刚不知轻重,在她身上留下了很多痕迹,这会儿猛地一看好似洁白的雪地之上掉落了片片红梅,看得贺春生呼吸骤然一紧,他慌乱地转过身去,脑子里乱糟糟的,跟浆糊一般。
“你先把衣服穿起来!”贺春生舔了下干燥的嘴唇,垂下了眼眸,浓密纤细长的睫毛遮挡住了自己眼中的无措。
他尽力驱散脑中乱七八糟的画面,双手快地扣着衬衫上的纽扣。
禾稻苗看着背过身去的贺春生,心里一时有些可惜。
她刚要爬起来穿衣服,不想刚一动浑身就像是被车给撵了似的,骨头都要散架了,特别是两腿之间的位置,更是难以言说的疼,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暗自骂了一声禽兽。
贺春生听到抽气声,正在扣纽扣的手顿时了,他拧着眉有些担忧道:“你怎么了?”
“疼——”禾稻苗坐了起来,随手将一旁的被单扯过来盖在了身上挡住了重点部位,一边委屈巴巴地嘟囔了一声,一边伸手将扔在地上的衣服捞了起来。
贺春生听到禾稻苗充满委屈的声音,愧疚愧疚如浪潮一般席卷而来。
他缓缓地吐出了一口气,郑重道:“对不起!”
“你叫什么名字?”
他好几年没回家了,刚回家没多久,对于队里一些人不怎么熟悉。
“我叫禾稻苗,”禾稻苗回道,“是这次新来的知青。”
贺春生心里默念了几声禾稻苗的名字,郑重地说道:“我们结婚吧!”
“如果你不想和我结婚,我可以去公安局自!今晚的事,是我的错!”
禾稻苗皱着眉头看着被撕了好几个口子的衣服,忽然听到贺春生要去公安局自的话,眼睛顿时瞪圆了。
去公安局自?
要是搁在现代,都不用贺春生主动自,她保准儿第一时间报警将他给抓起来。
可她现在是身处环境很保守的七十年代,是年代文中的炮灰女配,是家里人靠不住孤身一人下乡的女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