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宝贝你还想按哪里呢?”
昙露摸摸哈提斯的小脸。
嗯,还挺会保养,手感挺好。
哈提斯面貌昳丽,一双美目有着勾人水光,乌亮的长松松垮垮地编成单侧束辫,垂在肩头,有着贤惠无害的味道。
他蹭蹭少女的掌心,呵气如兰:“冕下准许小仆按哪里,小仆就按哪里。”
他的手指摩挲过昙露的肩膀,身体也向昙露那边倾。
再来一点,哈提斯就会吻上昙露。
“请冕下恕罪……”
昙露忽然有点心跳加。
他他他……他是要亲上来吗?这么快?
不能怂昙露,不能在头狼前露怯!
亲一口而已!
都是自己老公,有什么不能亲的!
谁知,那双薄唇停在昙露唇前就停止了。
笑声如泉水流淌。
“冕下,您的头乱了,小仆帮您理理。”
哈提斯把昙露的丝拢到耳后,勾唇一笑:“冕下在想什么?”
他了然地笑笑,退后:“小仆是冕下的人,冕下想要小仆,是小仆的荣幸。”
十指主动宽衣解带,一举一动都带着别样的韵律风情。
阿提斯回千月宫前换了一身干净修身的学徒制服,和神官长袍不同,更带着青涩气息。
哦!母神,这头骚狼勾引我!
他要让我成为日日君王不早朝的昏聩国妃!再这样下去真的要和猫头鹰说得一样,成为钻妖夫袍摆的色鬼了!
“等一等!”
昙露一手举起,义正言辞:“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还没成年,我是那么没有节操的人的吗?”
“冕下……”
哈提斯饶有兴致道:“小仆只比您小几个月而已,可以算成年了。”
“唉,原则就是原则,本国妃才没那么禽兽。”
为了打消哈提斯的涩涩念头,昙露是什么理由张口就来:“我有恋父情结!只喜欢温柔年上!你这种小弟弟成年再来吧!”
饶是哈提斯,都噎了一下。
“您……真是,口味……不同寻常呢。”
也是。
不然她怎么会选兔子当国后?
原来是喜欢年纪大有安全感的。
然而只比昙露大两岁的银卯:?你礼貌吗?
“小仆明白了,是小仆唐突,冕下恕罪。”
哈提斯规规矩矩穿好衣服,但最顶扣子没扣上。
“没关系的,我了解。年轻人血气方刚,所以……”
昙露把手放在哈提斯肩膀上。
“我有一个泄的好主意。
o゜▽゜o☆。”
……
阳光透过绿影,烙下微烫的光。
哈提斯喘着粗气,汗水滴入土地,似乎无法承受似地抬头:“冕下……可以……让小仆歇一会吗?”
“不行哦。你说的什么都会听我的吧?”
昙露毫不怜香惜玉。
“啪。”
哈提斯把锄头插进土里,忍了好久,才继续挤出一张坚韧小白花式笑脸:“是,冕下,我会努力的!”
“加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