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换了座位,都是皆大欢喜,陈北玄得到了钱,油腻大叔赚到了钱,西装男有了接近大明星的机会。
整个飞机一片和谐,所有人都觉得自己占了便宜。
“嘿嘿!小帅哥,不好意思,现在有些人喜欢追星,为何不满足他们呢!”油腻大叔坐下后,先给陈北玄道了歉,又说了自己的意思。
“凭本事赚钱,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陈北玄对这些根本不在意。
“我叫张学军,是做房地产开发的,这是我的名片,老弟是去米国上大学吗?。”张学军介绍了一下自己,拿出一张名片递给陈北玄,自来熟的称呼陈北玄老弟。
“哦!我是中医世家,在唐人街开医馆。”陈北玄接过名片,扫了一眼,抬头是龙贵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董事长张学军,下面是公司的电话号码,传真号码,看起来很正规。
华国的房地产正是上升期,看得出来这个张学军是靠地产成了暴发户。
“老弟是干中医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最近身体不太舒服,你给我看看有没有啥毛病?”张学军听说他是开医馆的,想着陈北玄这么年轻,估计也就是个学徒,反正坐飞机也无聊,让他看看也没啥损失。
“我的收费可是很贵的,你确定要看?”陈北玄神识扫过张学军后,一眼就知道他有什么毛病,看来想多赚点钱可以从张学军身上下手了。
“哈哈……老弟尽管看,只要对症了,钱不是问题。”张学军以为陈北玄和他开玩笑,拍拍胸口表示自己不差钱。
“你每天早上起来,是不是感觉头晕目眩加便秘?,现在我只要轻轻按一下你肚脐下面一寸处,你肯定会疼得大叫,你信不信?”陈北玄的一番话,张学军越听越心惊,这些症状都对。
但他去医院看过,医生说他只是肠胃不好,没别的大事。
“啊!”一声惨叫在飞机上响起,好像杀猪一样凄厉。
“这位先生你怎么了?”空姐听到张学军的惨叫声,急忙跑过来,看到他的脸色苍白,满头大汗淋漓,也是吓了一跳。
“老弟救我,多少钱都可以。”张学军被陈北玄“轻轻”按了一下自己的肚脐位置,果然剧痛无比,他没有搭理空姐,直接喊陈北玄救他。
这特么太疼了,差点疼昏过去了!
虽然咱不差钱,但如果人死了,钱没花完,那才是人世间最痛苦的事啊!
“十万,我保你药到病除,拿钱看病,没钱受罪。”陈北玄平静的开出了看病费用。
“没问题,这张卡有六十六万,密码是六个六。”张学军直接掏出一张银行金卡,报出卡里的金额,果然是做生意的料,兜里多少钱就是门清。
“我说的是美元,你的钱不够!”
“卧槽!还能这样?”张学军痛的大骂。
飞机上的乘客本来还想着看陈北玄怎么治病,没想到这两人谈起了生意,一个疼得大口喘气,一个平淡的直接说要美元。
“我这里还有一张卡,里面有八十八万,密码是六个8,按照1比7的汇率绝对够了吧!好像还多了几千块,就送给小兄弟了。”
“话说,我怎么相信你卡里有没有钱呢?”陈北玄没有接张学军的银行卡,反而带着怀疑的语气问他。
“我经常送礼,看这帮狗腿子帮我办事的大小,我会拿出不同金额卡送给他,我以在江湖上闯荡了几十年的名誉保证,这卡里肯定有钱,如果你不相信,下了飞机我们一起去银行取!”
“那就相信你一次,”陈北玄接过了张学军递来的银行卡。
凭空取出一道黄纸,在纸上面画了几笔,然后抬手按在张学军的肚子上。
火光大闪,一闪而逝,黄纸燃烧殆尽,一点灰都没剩下。
“你有三十秒的时间去卫生间,耽误了自己受罪。”陈北玄画了道符箓,化去张学军体内郁结之气。
估计这人多年做生意,在酒场上大吃大喝,胡吃海塞导致的郁结不通。
张学军听到陈北玄的话,立刻站起来往卫生间跑去,他现在感觉自己的肠胃翻江倒海,再不去卫生间就要爆出来啦!
旁边的乘客和空姐目瞪口呆,看到陈北玄的一番操作,直接吓傻了眼,有人还跪在地板上查看起来。
“这纸怎么一点碎屑没有?难道是化学反应?”
“什么化学反应,你没看到还有火光吗?就是一张黄纸,怎么会有化学反应?”有人立刻反驳。
众人正在议论纷纷的时候,张学军从卫生间出来,满面红光,神情激动,一把抓住陈北玄的手。
“多谢老弟,真是神医啊!我现在感觉全身舒畅,好像又回到了年轻时的感觉。”
陈北玄连忙抽回手,用湿巾擦了擦,这尼玛刚去了卫生间,你洗手没有?就抓劳资的手。
张学军毫不在意陈北玄的动作,还在一个劲的说感谢的话。
他刚到卫生间蹲下,就一泻千里,本来疼痛难忍的肚子,顿时舒服起来。
本来下面已经没有了欲望的圆柱体,也雄赳赳的站了起来,而且坚硬如铁,好想发泄一番。
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张学军心中对陈北玄佩服不已,这个年轻人哪里是什么学徒,分明是神医啊!
“老弟怎么称呼?你的医馆在米国什么地方?有时间一定拜访!”张学军起了结交陈北玄的心思,认识了陈北玄后,等于有了保命的机会啊。
“我叫陈北玄,在纽约唐人街开医馆。”陈北玄得意的说道。
张学军记下了陈北玄的医馆地址,不过注定他在唐人街也找不到陈北玄,因为陈北玄整天云游四海,平时根本不在那里。
看到陈北玄闭上眼睛休息,张学军也没打扰他,转过身就和其他的中年乘客交流起了自己的病情。
十个小时悄然而逝,飞机安安全全的降落在江南北桥国际机场,没有遭遇什么恐怖袭击,也没有被陈北玄一剑砍碎。
下了飞机,陈北玄久违的吸了一口国内的空气,身体感觉十分亲切。
这具身体在米国呆了几年了?实在记不得了。
一时间,陈北玄站在机场的停机坪上,思绪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