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个,昨晚看你那样,不是怕你担心嘛。”
他挠了下自己的头。
“且,我以为他只是会昏睡一两日就会没事,没想后脑勺的淤血会影响他的视力……”
“他后脑勺还有伤?”
听着,凉生蓦然急切的问了句,满是担心。
“嗯,应该是磕着了;没事,他那是淤血压迫了视觉经脉,导致暂时性的失明,我用银针将其淤血化了,应该就会复明了。”
“不过这个急不得,要慢慢来;——来,我先给他号个脉,你去厨房帮忙把剩下的那点药端来,刚才的,被我打了。”
朱阳箐将凉生‘请开’,即坐了他的位置。
凉生担忧的盯着平静的古瑟,犹豫着不肯离开。
古瑟虽然看不到,但他听得到凉生没有离开。
知道他担心自己,便微笑着开口。
“去吧,不用担心我,我没事。”安慰了句。
如此,凉生看了眼盯着自己的朱阳箐,迟疑了下,才离开。
一等凉生离开,古瑟空洞的目光就投了面前的朱阳箐身上。
“请问朱公子,刚才说的,可是实话?可有复明的希望?”
认真安静的问了句,满抱希望的。
果然还是很在意这个!
朱阳箐顿了下,回神,微笑着道。
“自然,公子要相信我的医术!——还有,我姓‘朱阳’,并非姓‘朱’,单名一个字,箐。”
朱阳箐对谁都是自来熟,亦不避讳嫌弃的那种,自是说的直白,纠正了古瑟的话。
笑意间,带着几许玩笑的气息。
古瑟尴尬的顿了下,额角莫名挂了滴冷汗。
这人,应该正经不了多少吧?
能相信他么?
但,他又不得不信他,或靠他。
这是他唯一的希望。
他,不想失明,不想什么都看不见,不想活在黑暗里!
若如此,他本就黑暗的世界,岂不是没有了一点点的光明?这,岂不是如同活在地狱,又有何区别?
心‘黑’没关系,至少他看得到‘光明’,而真正的失明黑暗,那就是永远的黑暗!
“抱歉!……有劳了!”
对于自己的失言,古瑟抱歉了句,即又拜托将希望托给了面前并不认识的朱阳箐。
“公子客气了,请问公子,我该如何称呼?”
朱阳箐爽朗的回答,又问了句。
“古瑟,朱阳公子唤我小瑟就好。”
“哦,好;那么,小瑟,请把手递我,我给你号个脉。”
对于繁文礼节,他最是不喜,如此,自然中他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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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瑟点头,便将手从被子里伸出,朝前伸了过去。
朱阳箐客气的微笑着,抓了他手礼貌的摆了床沿,后静心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