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宋清澜做完深夜手术后,我腹痛难忍。
她立刻扶我去病房,却在打算诊治时接到了病人电话,匆匆离开。
当晚,我旧伤发作。
等我从手术台上下来,便看到她的竹马发了一张自己和她的合照:
【只是迷了路,她就着急来找我了】
我摸了摸隐隐作痛的伤口,没有像过去一样吵着闹着要宋清澜解释清楚。
只是点了个赞。
然后申请了无国界医疗援助项目。
我走那天,一向高矜的宋医生红着眼问我:
“你怎么舍得把我丢下?”
1
得知是旧伤复发,我给宋清澜打了十几个电话。
没有人接。
作为外科医生的兄弟安抚了好久,才说服我上手术台。
因为***不耐受而疼醒的好几次,我都希望能看到宋清澜在一边陪着我。
但是她没有。
直到我下了手术台,她才发来一条消息:
【修远是我的病人,我不能不负责,希望你理解】
每次她抛下我去处理齐修远的事情后,都会给我发一条解释。
我捂着伤口,坐在兄弟陈瑜的办公室里休息。
捂着的地方有一道很深的刀疤。
那是五年前宋清澜遇到医闹,我为她挡的刀。
抬手在对话框里打了一行字:
【可是这次是我更需要你……】
想了想,又删了。
编辑了一条新短信发过去:
【好的,宋医生】
2
虽然陈瑜劝了我很久,但是我没有住院休整。
否则宋清澜难免过来。
医院禁止办公室恋情,宋清澜和我在一起那天就不允许我在外面和她有亲密举动。
在外人眼里,我们只是配合默契的同事。
我不想再增加一条与她吵架的理由了。
我们之间,因为齐修远,已经出现过很多次摩擦了。
吃了一把药,我便坐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半梦半醒中,我被门打开的声音惊醒。
是宋清澜。
“你回来了。
”我坐起身。
“嗯。
”
她把外套挂好,径直走向了浴室,没有给我把话说下去的机会。
我们之间总是这样。
在外面是同事,回到家又没有过多交流。
有什么东西响了响,我转头,是宋清澜放在桌上的窃听。
消息是一个阴郁帅哥头像的男人发来的。
我点开,备注是【修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