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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的效果持续到第二天,方天晓发怔地看着躺在旁边的人。
昨晚……怎么回事?
他记得自己是去跟实习公司的同事聚餐了,在饭桌上喝了好多酒,后来的事情就记不清了。
整个人有一种发泄过后的轻松感。
肯定是做了。
他伸出手碰碰盛醒的脸,下面什么都没穿,o睡,他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那些新鲜的吻痕。
肯定把人干哭了。
搞不好酒后根本就不知道克制,把人弄流血了……
他的眼眸垂了垂,把人翻了过去检查了一下,耳根却突然红了。
喝醉了酒的自己怎么……连那里都咬?
太变态了。
幸好只是肿了。
他想了想,把人抱到怀里亲醒了。
盛醒微微睁开眼睛,就看到方天晓正瞅着自己呢,于是困惑地歪了歪脑袋,“怎么了?”
“你回来了?”方天晓看了看他红肿的唇,“昨天晚上痛不痛?”
盛醒知道这可能是昨晚喝断片了,压根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他的眼珠转了转,突然想看看方天晓愧疚的表现。
“痛,我昨天晚上好心回来帮你醒酒,结果你二话不说就把我抱到床上。”盛醒露出了自己身上的痕迹,“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听,把我翻来覆去弄了好几次,我都哭哑了,你把我抱到浴室里又来了一发。”
他的嗓音的确是哑的,肯定是叫了很久,方天晓有些无措地挪开眼,“那你今天别起来了,我做好了粥给你端过来。”
盛醒“嗯”了一声,懒懒地躺回床上,昨天晚上的余韵还在呢。
不过,十分钟后,他就没有心情再睡懒觉了。
他的哥们小齐给他打电话了,声音很亢奋,“盛哥,你绝对猜不到我这段时间干了什么,我把酒吧附近所有的监控录像都搞到了,连一只蚂蚁都不会放过,可算让我逮到了!”
“嗯?”盛醒不安地皱了皱眉头,“说清楚。”
“电话里说不方便,你过来吧。”小齐的烟嗓说起话来有些哽,“哥你要忍住,到时别激动得想杀人啊。”
早上八点多钟,酒吧不营业。
盛醒是从后门进去的,不算大的仓库里,一个剃着板寸头的中年男人被反手绑在椅子上,脸上和手臂都是被揍出来的淤青。
他挑了挑眉,“就这个?”
“对。”小齐迎了上来,“当时夜路暗,这群人可狡猾了,还乔装打扮,我顺着所有出路的监控录像一帧帧的扫,这货估计是本地人,行踪好找,其他人麽,保不齐是外地来的混子,可能犯了事就跑出去了,查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