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你怎么了?脸色有些苍白。」苏晚担忧地看着我,我勉强地笑了笑,「没事。」
苏晚察觉到我在环顾四周说道,「林宴已经走了。」
我忐忑的心落了下来,「晚晚,我们要找机会逃出去。」
苏晚皱着眉头,「可肉肉你的手铐还没有解开呢。」
如果现在强行把衣架弄断,林宴还会找其他办法锁住我,所以不能动它。
「晚晚,假装迎合他,让他放松警惕。」
最好让他以为你爱上他了。
我认真地告诉苏晚,苏晚也郑重地点了点头。
中午林宴没有来,晚上他又带了一杯牛奶过来,依旧强迫苏晚喝了它。
我现在确定林宴确实有什么大病,不然为什么在已经知道苏晚乳糖不耐受的情况下依旧让她喝牛奶,我顺手接过就喝了,一顿夸赞这牛奶真好喝!
林宴的嘴角有一丝我看不懂的笑意,他在高兴什么?
林宴一边若无其事地给苏晚夹菜,一边说着他的趣事。
我就「呵呵」两声。
苏晚表现得很温顺,垂眸吃菜,偶尔应一声,他们的关系仿佛多年的朋友,而我是个局外人。
一日三餐,已经被关三天了。
林宴没有一点慌张。
吃完饭洗漱后我就睡了,睡得很沉。
第二天,林宴一脸笑意地替我解开手铐,不对劲。
我看着苏晚的眼睛,她有些闪躲。
千丝万缕飘过大脑,但我可以肯定苏晚不会背叛我,难道是林宴我看着他一脸笑意更加狐疑,苏晚握住我的手腕,咬了咬嘴唇,犹豫一会还是没有说话。
昨晚发生了什么?
林宴走了,只有我和苏晚了。
「晚晚,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苏晚的眼神有些闪躲,支支吾吾地说道:「没有。」她的声音明明就比以前说话的气势弱了许多,我不再询问,因为我自己会弄明白的。
那杯牛奶有问题!
不出意外,今晚林宴依旧会拿牛奶过来。既要瞒过林宴的视线,又要瞒过苏晚的眼睛。左思右想只有到时候支开他们,可还有摄像头,如果我把牛奶掉了,一定会有破绽,那只能找机会假装喝了。
苏晚有些急切地看着我,「肉肉,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
她着急解释有些语无伦次。
我打断她,「我相信你。」
苏晚的眼眶有些湿意,紧张地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