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闻见bruce一向吝啬的信息素缱绻着那块地方,听见bruce温柔低哑的嗓音回荡在那个空间。
“好了,宝贝们,让你们等太久了。”
脖后腺体被锤击般的痛麻,连带着心脏,crk立即抬手捂住。
“怎么了?哪里不对劲儿?”barry始终对这个oga的脖子很紧张。
“没事。”crk坚信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事,他握拳蹬上天空,整幢楼为他的踩踏摇晃。
“等下,嗨!“barry差点被他震下楼去。什么?喂!接下来他被逼步行了么?
去休息。…crk,叫他crk。
滑润温凉的触感沿着额角鬓眉往下,颚骨连着脖颈战栗,古木深林陈积的阴蕴气味,郁结,诡秘,又令人窒息。微冷潮湿地攫住你的咽喉,不用力,看着你自己陷入冰潭,挣扎,喘息,仅靠脖上致命的手指求活,温柔冷笑着观赏。
让你久等了,宝贝…
凌驾情欲和服从的渴求,几乎脱离生理解释的吸引。金棕色的虹膜,转过来,又转走,带着血气的呼吸。指尖轻贴着从锁骨掠至胸线,顺腹肌中线落到肚脐,手掌火热地压上来,碾到鼠蹊握住敏感的杆物,毫不客气。胸口和髋臀在弹跳,脚背绷紧,肌肉不受控制。花白侧鬓靠近,谐谑勾起的唇角。
你那该死的嘴。婊子。
“哈!”
crk惊坐起,汗液从发间甩出去,房间里闷热腥湿得可以。他瞪大眼睛,几度呕出肺的重喘,清醒才逐渐钻回脑子。蹬开湿透的被子,裤子更糟,他不敢置信地把手从裤裆里拿出来,浊液从指缝滴下来,跟床单的湿痕混到一起变成更不像样的东西。
“crk!嘿,兄弟!crk!”
门咚咚咚被敲响,男孩高亢的声音传进来。
crk翻下床,差点给地板添个坑,几秒内的清理能让房间的外观看起来很正常,但他本人就缓地没那么快了。
“barry?这么早…”
crk打开他在实验室专属卧室的隔离门,矮了小半截的男青年笑开嘴,随后跳开老远,捂着口鼻直打转,闷声。
“哦天…他们通知我说你信息素爆了,这还真是…爆得不一般。”
“哈。”crk呼吸还没恢复正常频率,他抱歉地站出来关上门。
“感觉怎么样?”barry模糊地翻了好几个跟头,站回来。
“我很好。”crk道。
“你的脸不是这么跟我说的。”barry圈住脸色难看的朋友,抱了抱,用相对平和的气息安慰,他做的肯定没diana好,但他们之间有标记,这能增益很多。
“谢谢,我没怎么睡好。”crk回拥了一下,深吸这跟梦里完全相反的气味,鲜活闪光,跳跃着的气味,能冲淡些什么。
“噩梦?梦见又有东西穿破你胸膛了?”
“差不多,或者,更糟。”
“那真是太糟了,来个热狗去去晦气?”他们松开拥抱,barry就闪烁了一下递给crk一个料很足的面包夹烤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