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家里起火了,他们本想第一时间去救火。
可是,刚刚跨过门槛,就突然看到马鸣正在殴打母亲马长绢。
他们顿时怒不可遏地冲了过来。
“野种,住手。”
“狗东西,我弄死你。”
马头和马脖一起去打马鸣,马鸣死死地抓住刘长绢的头,就是不松手。
“啊!”
刘长绢的头,被马鸣硬生生扯掉一大把,痛得惨叫不止。
“叫他们住手,要不然,我把你的头全拔光,叫你变成秃子。”
马鸣怒吼。
“别打了,快都别打了。”
刘长绢哭喊道。
“你个狗东西,再不松手,我就砍死你。”
马脖突然拔出长刀,这是大楚捕快的配刀,跟唐刀相似。
“来啊,砍啊!不砍你就不是你娘生的。”
马鸣一把抓住刘长绢的脖子,只要马脖敢砍,他就敢把刘长绢的脖子捏断。
对付刘长绢,比对付马头轻松多了,他有一命换一命的信心。
何况,他早已经报着必死的决心,拉着刘长绢一起死,也不算太亏。
刘长绢吓得腿都软了,拼命摇头:“不,不要……”
就在这时,一位捕快从背后扑来,猛地抱住了马鸣。
刘长绢趁机挣脱了。
一群捕快猛地涌过来,把马鸣死死按在地上。
马鸣往腰里一摸,没有摸到泰瑟电击枪,也没有摸到标配92式半自动手枪。
他被捕快们用绳索捆了起来。
马脖把长刀架在马鸣的脖子上:“狗东西,还动手啊!”
马头搀扶住母亲刘长绢。
刘长绢咳嗽了一阵,喘顺后,就凶狠地指住马鸣咬牙切齿道:“给我打死他。”
“我来。”
马头扑上去,对着马鸣一阵拳打脚踢。
打累了,他朝着马脖道:“二弟,杀了他。”
“野种,去死吧!”
马脖举起长刀,就要砍了马鸣。
赵姨娘突然拦住了马脖,战战兢兢地劝道。
“二公子,你们都是亲兄弟啊!千万不要自相残杀啊!”
“鸣儿还罪不致死,你要是杀了他,就是老爷不怪罪你,衙门也会治你一个乱杀无辜之罪,你可一定要想清楚啊!”
“滚开,该死的老女人,下一个要死的就是你。”
马头一脚把赵姨娘踹倒在地。
然后怂恿道:“二弟,赶快砍死他。”
“他放火打人,打的还是咱们的母亲,你就是砍死他,衙门也会认为你是大孝子,才不会治你的罪,再说,父亲大人也一定会保你无事的。”
“我要是跟你一样,也是捕头,拥有执法权,早就把他剁成肉泥了。”
马脖露出凶残的笑容:“直接砍死太便宜他了,我要把他凌迟处死,我要亲手下刀,一刀一刀地割掉他的皮,我要让他慢慢地死。”
马头兴奋道:“没错,不能让他死得太便宜了。”
“野种,今天就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