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挥手,外边的保镖蜂拥而上。
我双拳难敌四手,被打倒在地。
我弓着身子,护住脑袋,他们却一脚踢在我背上。
我犹如丧家之犬般躺在血泊中。
岑毅青上前死死撵着我的双手:
“听说你是文物修复师?靠手吃饭?”
“可惜了,以后只能跪着乞讨了。”
我痛得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这会,谢祁欢带着念一回家。
我微睁的眼睛看着念一略过我,欣喜若狂地奔向岑毅青。
“爸爸!你是来接念一的吗?”
谢祁欢笑着注视着念一和岑毅青。
而后她眼神扫过我,愣了一下惊呼:“博远?”
随即皱起眉头:
“你招惹毅青做什么?我和你直接的事情为什么要牵扯上毅青?”
我隐隐约约听见,却开不了口。
昏迷前,只见她将我送到医院。
再次醒来,是在病床上。
谢祁欢眼睛一亮:“博远,你醒了?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我淡淡开口:“我会报警,起诉他。”
谢祁欢一愣,神情变得不自然:
“先别说这个了,我给你煲了鸡汤你尝尝?”
“博远,我和你商量个事。”
“你也知道,他是念一的亲爸。”
“你只是伤了手,可他留案底可是毁了念一啊!”
七年来,她第一次下厨做饭给我。
却只是别有所求。
我深深注视着她,她心虚地挪开视线。
这一刻我彻底心死。
“谢祁欢,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