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抹亮色,让我的民宿在建筑中非常显眼。
吸引到了不少游客。
我还养了三只猫,一只狗。
他们会懂事地蹲坐在门前,抑或亲昵可爱地蹭着游客们的腿,替我招揽客人。
我另开了三家分店。
有一个从东北来这里念大学的女学生,叫宁婕,研究生专业是旅游管理。
在我店里兼职了一年。
她常常在我小憩时给我盖上毯子,甚至毫不忌惮默默地打量我,试图从我忧郁的面容和残缺的身体上看出我的故事。
我不解风情,指着她的鼻子骂。
“不想要工钱了?”
她低头继续认真工作。
生活过得惬意洒脱,一晃就是三年。
一个寻常的夏日,小店来了一位故人。
“子期。”
我转头看向站在三角梅下的铃岚。
她扎着低马尾,素颜寡淡。
让我有点恍惚,感觉像是回到大学时洗掉她妆面的那个雨天。
她还是那么漂亮,是和全妆的游客不在同一个图层的美。
我掩饰着胸腔里的心动,让宁婕给她搬来一张椅子和茶水。
宁婕打量着她,脚步轻慢地退到前台,远远地注视着我们。
“最近还好吗?”
我看向远山,眉开眼笑,“如你所见。”
她缄默许久,说了一句“对不起”,然后捂着脸,颤抖着掉下眼泪。
“你看起来不是很开心。”
我冷眼瞧她,眼里没有关切之意。
“冷书鸿学历造假,他根本不是什么博士研究生,他连硕士都没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