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洁的背仿若笼纱,弧度瘦美,情。欲禁欲完美融合,细细脊柱上四环内衣扣。
咔擦一声,相机声轻响。
易胭没回头,继续若无其事穿衬衫,系衣扣。
女人拿着相机走过来,调出照片给她看。
易胭偏过头看。
这屋里不太透光,也没开灯,女人美背微微朦胧,身姿窈窕,颇有一番风情。
女人:“留着么?”
易胭:“留吧。”
“行,”女人笑了下,“免费,洗出来送你,我自己不留。”
易胭勾下唇。
易胭扣上最顶一颗衣扣,女人忽然突兀出声。
“知道那男人跟我什么关系么?”
易胭抻衣领,知道她说的谁,那个进来时遇到的黑夹克男人。
易胭没回答,她知道女人不需要她回答。
果不其然,女人指指自己:“金主,和情人。”
易胭看向她,女人笑了下:“金主,你知道的吧,他给你钱,跟你睡,但不会给你情,不会跟你结婚。”
女人面容姣好,细眉红唇,一番美人相。
“可我怎么就愿意这样生活。”从没怨过。
这样好看的人,却困在金丝笼。
可易胭又何尝不是。
她目光从女人脸上移开。
被爱的高人一等,不被爱的甘愿做阶下囚。
因为喜欢,所以什么都甘愿。
易胭没再说话。
女人也没再与易胭谈论其他话题,等易胭梳理好头后,掀开布帘,对外面的苏岸道:“可以进来了。”
易胭背对着苏岸,拢了拢肩上长。
苏岸目光从她身上离开,背身脱下身上长外套。
易胭还是站镜子前没动,苏岸走过来,扣住她手腕拉往木板前。
木板上披着红布。
两人白衬衫,长相好看,画卷一般。
可两位当事人脸上都没笑容。
一个不擅长笑,一个没心情笑。
拍照的女人没多问,也没让他们笑。
擦咔几声,照片定格。
证件照加快洗出来,顺便在店里把该打印的东西都打印好,两人从店里出来,出去民政局。
苏岸明显是有备而来,领证流程比易胭清楚得多。
易胭仍是一路上没说话,相比之前的生气不说话,现在则是沉寂的安静。
苏岸也不打算迁就她,冷着她。
到民政局门口,易胭也没像之前那么反抗了,顺从地下车,不用苏岸动手。
两人沉默往里头走去。
走到半路,易胭忽然开口:“我要去洗手间。”
苏岸侧头看她。
易胭知道他在想什么:“我不跑。”
她看向他:“你要跟来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