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过后,虽然两人又遇到过几次,但从未说上话。
直到他收到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天,他永远记得当时拿到被调换的录取通知书时,他是有多么的崩溃。
凌椿为凌海举行了盛大的升学宴,听着众人的赞赏与称赞,凌琛再也忍不住住的将录去通知书扔在凌椿面前。
凌海瞬间怒了。
“狗…你,反了天了”
在凌椿面前他不敢那样称呼凌琛。
凌琛没有管凌海,只是死死的盯着凌椿。
“为什么!”
他的心脏仿佛要跳出来似的,这么多年的打压,让他变得懦弱不堪,连一句反驳都鼓足了全身的力气。
但对方只是面无表情的对凌海道。
“拖出去!”
凌海听到后一喜,但还是面不改色的叫来保镖,然后暗自吩咐道。
“给我往死里打”
那一次是凌琛被打的最严重的一次,全身是血的躺在路边,仿佛已经死去,但他感觉不到一丝疼痛,因为在他看来,没有比绝望更加痛苦的事情了。
余非晚从宴会上偷偷跟了上去,直到保镖离去,他才敢靠近。
看着全身是血的凌琛,他吓得脸色发白。
“凌琛,我带你去医院吧!”
听到余非晚的声音,他才有了一丝感觉。
“不去医院”
说完他就昏迷过去。
再次醒来,看着眼前的木板床,凌琛以为自己回到了学校的宿舍,但很快就在心里否定了,他从周围的物品中,分析着房间的主人。
整个房间的空间很小,一眼就能望穿,周围特别杂乱,上铺堆满乱七八糟的衣物,床底下放着鞋,一个桶和一个盆,盆的上面零散的放着一些洗漱用品,整个房间最整洁的就是书桌,上面放着一把吉他,可以看出主人的珍惜程度,书桌左边是一扇窗户,外面挂在几件已经晒干的衣服,而与窗户相临的是一件很小的浴室。
凌琛刚准备去浴室看看,就听到屋外传来的脚步声,很快房门就被打开。
刚进来,两人就对视上,余非晚看到凌琛惊喜道。
“你醒啦!”
随后连忙走进来将门关上。
凌琛往床边走了走,露出光线,看着余非晚道。
“嗯,谢谢你”
乐珩将自己手里提的东西随便找了个地方放下,坐在了房间唯一的椅子上,这才回答道。
“不用谢我,这是凌总为资助生们安排的宿舍”
凌琛沉默着没有回话,在床边坐下。
房间内安静了许久,余非晚才小心翼翼的问道。
“凌总好像在找你,你确定不回去吗?”
凌琛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看着他道。
“你知道我是凌椿的私生子了!”
凌琛的语气是肯定的,所以余非晚就直接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