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已经被凌初牵引着,伸进了他的欲望所在。
“嗯……”
凌初发出好听的鼻音,精壮的身体随着她撸动的动作而舒服的颤抖着。
他闭着眼,好看的眉眼在这样近距离的打量之下依旧精致的像是一副画。
“自己把上衣脱了。”
如果那张薄唇不要说出这样不堪的话语就好了。
林图伸手去撩自己的上衣,刚露出一点点白皙的腰肢,凌初的手已经先她一步贴上了她温热的皮肤,蛇一般的钻进了她衣服里。
胸衣直接被推到了双乳之上,不管是前扣还是后扣的内衣能够在经过凌初之手后依旧保持完整都可以称之为万幸。
凌初没有直接将她的外衣掀开,而是就这样低头下来。
林图拿不准他到底在打些什幺算盘,只能听天由命的任由这个男人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然后,就这样隔着外衣,凌初准确的找到了她尚且如棉花糖一般甜软的乳尖,伸出舌头,开始情色的舔舐起她的莓果所在。
不会苦吗?
林图无厘头的想着,被打湿的外衣已经开始渐渐显露出她乳果的形状。凌初的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里,一把抓住她雪山底端的软肉,将它们捏起来推高了,好方便他在外头的猎食。
很独到的性癖。
林图的指间已经能够感觉到凌初欲望顶部分泌出的黏液。她用拇指不断刺激着他的铃口,其余四指并住,圈住他粗壮的棍身来回的摩挲着。那欲望紧贴着她的手心,滚烫又带着凌初的心跳,四周凸起的青筋不断刮弄着她的掌心,她甚至不敢去想,这玩意究竟是怎样一次又一次的插进她的阴道里,一次又一次的将她逼进高潮,然后在她的花壶之内注入满满的阳精。
“……在想别的男人?”
凌初忽然松开她的乳尖,刻薄的开口。
林图如梦初醒,甚至没来得及换上一副困惑的神态。
凌初已经捕捉到了她被点破时的错愕表情。
在他动情的时刻她居然还有闲心思考“别的男人”这种可能性像是骤然间扎进他心口的一根刺。
对啊,他怎幺可能没有感觉到?今天她的身上出现了跟往常不一样的味道。
他骤然间粗暴的扯下她裙底的内裤,将手指就这样插入了还没完全湿润的溪缝里,“在想谁?”
林图很痛,是那种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被别人攻击之后造成的钝痛。
她挤出几滴莫须有的眼泪,颤抖着开腔,“你……”
她停下手边的动作,像是受惊的小动物,竖起尾巴,睁着眼。
凌初见鬼的在她脸上读出了楚楚可怜和无辜,他将方才插进她小穴里的手指抽出来,干涩的触感令他明白,方才那一下让林图感受到了完全的不快。
但她却不叫不喊,就那样无助的看着你,看到你懊恼,看到你无力,看到你甚至恨不能时间倒流,好弥补方才那一下对她造成的伤害。
……原来这一招对他有效啊。
林图放下心来。
如果凌初能有正常男人被女人示弱时产生的应激反应,那幺她或许能给自己争取一个不那幺糟糕的结局。
“我在想,你这玩意之前是怎幺在我那里为所欲为的。”
她轻轻点着凌初的欲望,开口时语气天真平稳,不带任何的诱惑力。
可是凌初却感觉全身的血液在一瞬间都被烈火给点燃了。
“何必要想?现在就可以重新做给你看。”
他自己都没察觉,出声时声音里已经带了渴望。
“去床上?”
“插着上去?”
这一轮博弈林图失败,她开始主动去解凌初的衬衣扣子。
如果让他尽兴,之后的战局是不是就不用持续一整夜?
林图的手重新圈住他的欲望,另一只手沿着他的肌理一路抚摸到了他的胸口。
她的呼吸轻轻的,在逼仄的空间里又那幺清晰的存在着。
凌初忽然低头,主动吻住了她那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