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朝我扑了过来,我一脚踢在她的肚子上,将她踢的坐倒在地,她知道打不过我,就开始满地打滚撒泼。
“孙红你个砍脑壳的,你看你养出来的好女儿啊,六亲不认啊,连我这个二姨都敢打啊,我还是死了算了。”
“你去死啊。”我愤怒地吼道,“你死了,也算是为民除害了!你还有脸提我妈,瑶瑶难道不是你的亲姨侄女?你是怎么对她的?她好好地读个大学,你为了给你那个吃喝嫖赌样样俱全的儿子还赌债,居然把她骗回来让她去夜场上班!如果不是我及时去救她,她现在都不知道是什么下场。”
周围的警察本来想过来劝架。听我这么一说,都对二姨露出鄙视的表情。
对自己亲姨侄女都这样,简直是个畜生。
我继续骂:“这也就算了,我没跟你计较,结果呢,你居然变本加厉,为了二十万块钱,要把钟瑶瑶卖给一个傻子当老婆,咱都别说道德了,你根本就没有道德。你知不知道买卖人口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你当街抓走瑶瑶,这是绑架?”
“真是畜生都不如。”围观的人中有人小声说。
二姨捂着脸,口齿不清地喊:“她是我养大的……”
“呸!”我怒骂,“你也好意思说你养大的,我小姨家的财产是不是你得了?我妈妈是不是每个月给你五百块抚养费?结果你怎么对瑶瑶的?我妈给她买的东西,你要么就是给你儿子用,用不了的就拿出去卖了或者送人情,你也配?”
二姨反驳不了,只好不停地撒泼:“小辈打长辈,要遭天打雷劈的啊!”
忽然,二姨夫进来了,一看二姨在撒泼,大吼道:“哪个砍脑壳的敢打我老婆。”喊完就朝我冲过来,司徒凌走过去抓住他的肩膀,往后一折,就卸掉了他大部分力气。
“这是派出所,你还想行凶?”司徒凌不怒自威,二姨夫本来就是个吃软饭,欺软怕硬的人,被他一瞪,立刻就软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警察走进来,对派出所所长说:“陈所长,汇龙村的村长带着人把派出所给围了。”
陈所长一愣,怒道:“乱弹琴,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我出去看看。”
陈所长带着人出去,果然看见一个中年壮汉带着一些青壮年,拿着农具当武器,围在派出所门口。
陈所长怒气冲冲地说:“文村长,你这是干什么?”
文村长说:“陈所长,我家媳妇打伤了我儿子,卷了我家的钱跑了,请你把她还给我们。”
陈所长说:“既然她伤人又偷钱,就是犯了法,犯了法就要受到法律制裁,怎么能交给你们?难道你们还想动私刑啊?”
陈所长和文村长在交涉,但汇龙村的村民们都一副不讲理的样子,不管怎么说,就一句话,必须交人。你不交人,我们就不走。
司徒凌有些生气,正想出去,被我拦住了,他不适合出面。他身份毕竟特殊,要是被人捅出去,舆论对他很不利。
但我就不同了,我就是个开花圈店的,都是社会最底层。谁怕谁?
我大步走出去,对文村长和那些村民说:“你说的那个女孩,是我亲妹,现在我家我做主,你说她是你儿媳妇,我怎么不知道?”
文村长说:“哪里来的野丫头,也配在这里说话?我家儿媳妇是你们二姨做主嫁的,收了我家二十万聘礼,怎么?你们想耍赖,可以,二十万还我。”
我转身走进去,一手一个,拖着他们出了门,扔在文村长面前:“收钱的是他们,跟我们根本没关系。还有,她不是我们二姨,是人贩子,我妹妹是被她拐来的,你们有什么就找他们。”
文村长怒气冲冲地说:“你们别在这里演双簧,我看你们是一伙的,都是骗子。我今天把话撂在这里,我要人不要钱,人不交出来,我们绝对不走。”
“对,绝对不走。”文村长身边的一个壮汉喊。
周围的村民也跟着喊。陈所长有些怕了,要是酿成什么群体事件,可就麻烦了。
我冷笑了两声:“你们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
“关我屁事。”文村长说。
我看着他的背后:“做咱们这一行的,有时候能看见些别人看不见的东西。文村长,你背后那个女人是谁?”
文村长一愣:“你别在这里装神弄鬼。我可不是吓大的。”
我歪着脑袋,听了听:“什么?你说什么?你叫张梅华,是从隔壁村嫁过来的?文从平的媳妇?”
文村长旁边的那个壮汉脸色一变:“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继续听:“你是怎么死的啊?什么?你说你死得好惨,你不是自己失足掉水里的?那你是怎么死的?啊?什么?你说你那天从地里回来,路上遇到了文村长,文村长要强迫你?真是禽兽啊!你抵死不从,和文村长抓扯,然后被他给推到河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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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村长脸色煞白:“住口!住口!你这是往我身上泼脏水!从平啊,你大伯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她是在诬陷我!”
我白了他一眼:“我从来都没去过你们村,怎么可能对你们村的事情这么熟悉?我告诉你啊,那个叫张梅华的女鬼现在骑在你脖子上呢,你最近是不是感觉脖子很重?肩椎有问题?”
文村长脸色更白了,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我又说:“那个女鬼说了,她在你身上留了证据。你们抓扯的时候,她抓伤了你的胸口,你要是真的清白。敢不敢把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