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娇有些烦,她只是想好好活着,过自已的小日子,怎么就那么难呢?
刘氏说了又怎么样呢?
他莫非还有什么要挟自已不成?
把自已当作返革命、别有居心的抓起来,立一个大功不成?
可是他是炮校的军官,又不是什么pollce,需要办案立功,春娇有些不明白这人到底是想做什么!
他娘的变态有病不成?
那李二孬就是个坏蛋烂货,死了不算为民除害吗?
他一八竿子跟这事情打不着的人到底是想做什么!
“怎么了?你是认为他的死与我们有关?要举报我们还是要把我们抓起来?我们不该反抗,等着他弄死我们是不是?他要是敢进我们家,你信不信,我手里有利器,直接戳死他!”
春娇冷冷地站定,看着江德富,这人到底要做什么?
她不想猜了,与其如此,还不如摊牌的好。
“我不是那个意思……”
江德富似乎没想到她如此直接,神情有些呆愣。
“那你是什么意思!江团长,我认为我们并不算很熟悉,不明白你一直针对我们是个什么情况!
那李二孬耍无赖、恐吓我们,我跟我娘害怕,只能在房在周围扎了一些玻璃,给他些教训!
他受伤也算是活该!他受伤多长时间,后来又出了什么状况,怎么被抓,后来又突然死了,我想你比我们清楚,你这一出又一出的,是想做什么!”
“医生说他脚部有两个大的伤口,是被生锈的铁钉扎的,如果没有意外,他应该死于破伤风,你知道破伤风吗?”
春娇满身气愤,那人却眼神有些奇特地盯着她问破伤风,春娇真是有些莫名其妙。
冬天的晚间虽然冷,天上的月亮却洒下大地,亮色一片。
春娇可以看清楚面前人神情的一举一动,但她却越来越看不懂这人,这人铁定是有些病的!
“死于什么病,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他有病不去看病,活该死!你在这里跟我说什么风不风的什么意思?”
“你真的不知道破伤风?”
他似乎有些不甘心。
“不知道!我虽然在医院工作,还不到两个月,也就是个拿药的!怎么?江团长是打算弃政从医了不成?”
“知道了!回去吧!”
半晌,他才默语,神色有些失望和颓废。
……
“娇娇!”
“娇娇!你没事吧!”
刚到街口,春娇就远远地看到街口站着两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