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晚姐说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要跟你说的话,你能在电话里没完没了的八卦。”
“我还以为你真就移情别恋,转眼就爱上清晚了呢。”
沈竹眼神复杂。
孙兰芳咳嗽:“竹子,我开玩笑。”
“前年实习碰到清晚姐,她从国外回来,说想在南城创业开公司,但是资金不足,张叔又逼她结婚,否则不分给她遗产,她没办法,不想全部遗产落入私生子的口袋,又不愿意找不熟悉的人结婚,这才找到了我。”
孙兰芳点点头:“豪门恩怨啊。”
“那也你们很久没见了啊,她这么信任你啊。”
“她说我看着比较好骗。”
“啊?”
沈竹唇角弯了弯:“我也开玩笑呢。清晚姐求了我很久,让我帮帮她,她真的特别需要那笔遗产,她说话算话,张叔一走,就跟我办了离婚。”
“好吧,这孩子真可怜,父母最后都走了。”孙兰芳看了女儿一眼:“同性婚姻也合法了,你有没有打算啊,你也二十五了,遇到个喜欢的可以考虑考虑了,放下没呢?”
沈竹眼波闪了闪,再抬眸时,眼里泛着淡淡的水色。
“妈,我和她都过去了。”
“我看着不像,真的没有余地了吗?”
“她说她恨我,再也不想看见我。”
思绪无限拉长,飘回她们说分手的那天,尖锐的痛感将她拖进回忆里。
她和乔言稳定地谈了两年多,沈竹大四准进入实习,征得孙兰芳的同意后,俩人准备开始同居。
沈竹回去收拾冬天穿的衣服,就是这么狗血,合照毫无征兆的从衣柜里掉出来。
乔言捡起来,问她照片上的人是谁。
沈竹跟孙兰芳一样不会撒谎,她不自然地神情都在告诉乔言,没那么简单。
“竹子,你看着我说。”
“是好朋友还是曾经谈过的恋人,你在害怕什么?紧张什么?”
在乔言连番逼问下,沈竹心理防线崩塌,说出了实话。
“沈竹,你在玩我吗?”
原来最初的暧昧撩拨都是别有用心,只因为在沈竹眼里,她这张与白月光几分相似的脸。
乔言眼睛通红,嗓音沙哑的令人心疼,尾音颤抖的像要破碎掉。
“沈竹,你够可以,心里装着别人又和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