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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种?从来都没有碰过她?
不!这不可能!
司绮瞪大了眼睛,挣扎着摇了摇头。
和杜今何结婚快半年了,他是一个不太重欲的男人,而且有严重的洁癖,所以两人婚后一直都是分房睡的。
但夫妻之欢也并不是没有。
司绮记得清清楚楚,他们一共同房过四次。
这种频率对他们这样年轻的夫妻来说确实非常低,但司绮却从来都没有怀疑过老公的性取向。
因为虽然只有四次,但男人的表现和白天的温文儒雅大相径庭,甚至可以说,能力非常的强。。。。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失血过多让司绮动弹不了,但只是摔一跤,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发,连话也说不出来。
她这才后知后觉的感到不对劲,从后脊梁开始毛骨悚然。
刚才的洗澡水有问题!
而杜今何显然并不打算帮司绮解惑,他站了起来,嫌弃的连一眼都不愿意再往地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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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缸旁边摆着一座精美的白瓷美人瓶,半人高的瓷瓶精美而优雅,此刻却被杜今何用力推倒在地上。
薄胎瓷器瞬间碎了一地,大块大块的瓷片锋利无比,在浴室的灯光下闪着寒光。
杜今何用毛巾裹着自己的双手,忽然俯下身将司绮抱了起来。
有那么一瞬间,司绮心中闪过一丝欣喜,原来自己刚才的猜测和怀疑都是错的。
但这份欣喜在下一秒便破碎了。
杜今何虽然白净斯文,但一米八几的身量要将她这样纤细的人抱起来简直轻而易举。
他扯着司绮的头发,将她提着站了起来。
拖着她的身体,缓缓朝着瓷瓶碎片移动,在地面上留下了几枚、司绮自己沾血的脚印。
然后将她的肚子对准了地上直立的、锋利的半截瓷瓶,松开了手。
瓷瓶深深的扎进了血肉里,将司绮无情的贯穿。
“啊!!”
她仰头发出一声声嘶力竭的惨叫,但这巨大的声音,都被豪宅优越的隔音条件完全阻拦。
司绮咽下了喉间涌出来的血腥,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艰难的翻过身来,直愣愣的看向杜今何。
嘴里被不断涌上来的鲜血充满了,她依旧发不出一个音节。
而上方,杜今何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肮脏的蚂蚁,低贱又卑微。
他抬起右脚,对准了司绮小腹上插着的一块巨大瓷片,用力的、狠狠的碾了下去。
“真脏啊。。。”
她的双眼,在漫无边境的绝望和恨意中暗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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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开眼,司绮像是在深海里潜了十几分钟一样,整个胸腔里都被死死的压缩在一起,强烈的窒息感唤醒了她身体的自救反应,将她整个人从床上弹坐了起来。
喉间发出像动物一样的堵塞声音。
她猛地抬起双手捏住自己的脖子,张大了嘴,吃力的吸进了第一口空气,眼眶里涌出生理性的泪水。。。。。
并没有花太多的时间,可能十分钟,也可能只有五分钟,浑身都被汗水湿透的司绮清醒的意识到,
她重生了。
手机屏幕上显示现在是20**年8月15日,而她上辈子死的时候,是12月底,也就是说她重生回了半年前。
大概是灵魂去阴曹地府滚过一遭,房间里开着地暖温暖如春天,但她的身体却冷得发抖。
从腹部的位置传来钻心的痛感,她伸手去摸,那里却光滑一片。
司绮蜷缩在床上,用颤抖的双手紧紧的抱住自己。
。。。。。。
不甘心,她一定要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