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皇贵妃坐在床边正在给当今圣上喂药,皇后则站在一旁,指着跪地的御医倪桂生责骂道:“圣上了吃了你的药怎么久怎么还不见起色,反而身体越来越虚弱了呢?”
“臣早就告诫过圣上,服药期间不可再行房事,但圣上执意不听,臣也没办法啊。”倪桂生虽然跪在地上,但态度却不卑不屈。
大家都知道,当今圣上是贪婪美色之人,无数大臣都劝告过他要适量而行,可当今圣上就是偏偏不听,造成如今的地步,也无法再怨天忧人。
床边还围了几个朝着大臣,都是听闻当今圣上身体抱恙,前来慰问的。
几个大臣私下低语道:“这也不能怪倪御医啊。”
“是啊,圣上也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
“御医大人,您看看给圣上再开点什么药试试?”
“……”
看着圣上再次昏睡过去,皇后继续说道:“如今圣上的身体是越来越差了,倪御医,你就给句准话,圣上还有没有得治了。”
房内众人面面相觑,都等着倪桂生开口给出答案。
倪桂生抬起头看向皇后:“回皇后,恕臣无能,如今圣上的身体恐怕熬不过五天。”
众人一听,立马感觉后脊梁发寒,心也跟着凉了半截。
这个倪桂生是前朝御医许济天的得意门徒,又是当朝太医院医术最精湛的一位御医。他说无药可治,那其他御医更是无力回天了。
而后皇贵妃开口道:“国不可一日无君,既然圣上已经病入膏肓,我们应该尽快让太子殿下随时做好登基的准备才行。”
这时马上有大臣附议道:“是啊是啊,万一圣上驾崩,太子本该是继承帝位的最佳人选。”
“如今圣上已经时日无多了,我们应该早点准备好遗诏才行。”
“你说得对,廖公公,快准备好圣旨和笔墨,我现在马上写好遗诏,让圣上盖章。”
廖公公听到后马上去准备好一切。
皇后坐到床边,唤醒了沉睡中的当今圣上:“圣上,如今您身体抱恙需要多加休息。但是国不可一日无君,还请圣上先拟好遗诏,安排好一切方为稳妥。”
其实当今圣上也预感到自己已经时日无多了,勉强打起精神来说道:“朕的皇儿一鸣一直都在帮朕打理着朝政,做得挺好的,今后就由他继续做下去吧。”
听到当今圣上的这番话,正在拟遗诏的那位翰林院大学士便在遗诏上写道:朕驾崩后,帝位将由太子陆一鸣继承。
遗诏写完后,翰林院学士将其递给了皇后。皇后扶起当今圣上,打开遗诏让他过目一遍。
如今的圣上哪还有精神细看,随意撇了一眼便点点头表示无异议。廖公公马上递上玉玺,圣上再次打起精神,接过玉玺在遗诏的左下方盖了章。
仿佛盖个章已经耗去了当今圣上的所有力气,而后又摊倒在床上昏睡过去了。
皇后见状马上收起玉玺和遗诏,对着众人说道:“圣上如今身体抱恙,这份遗诏和这个玉玺,哀家先代为保管,在场的众人都是见证者。如若圣上有个不测,这份遗诏就会在朝上公布。”
遗诏已经拟好盖章,当今圣上也昏睡过去了,众人也没必要再留下了,各自纷纷离去,独留下皇后和皇贵妃还在房中。
此时皇后一副趾气高扬的姿态,目中无人地对着皇贵妃说道:“算你识趣,还知道提议让哀家的皇儿继位。以后哀家的皇儿继位,哀家就是皇太后了,你是打算去皇陵陪着圣上还是继续留在宫中啊?”
皇贵妃卑微地说道:“臣妾想家了,想告老还乡,从此隐居民间。此后再无皇贵妃,只有草民小兰。”
“哼,那哀家便成全你。圣上驾崩的那天,哀家会命人带你离开,你到时候做好准备。”吕漠汀说完后便转身离去。
皇贵妃看着吕漠汀离去的身影说道:“臣妾谢谢皇后娘娘的好意。”
两天后,廖公公站在房门外高声呼喊道:“圣上驾崩了!”此刻房内房外所有人全部跪地痛哭。
宫中的丧钟鸣响,震耳欲聋,宣告世人,圣上已经驾崩的消息,所有百姓都要披麻戴孝三天三夜守国丧。在此期间,所有嫁娶祭祀的喜事一律不能举办。
圣上的丧礼安排在了三天之后。
妃嫔以下的女子,凡未有子嗣的都要跟着圣上殉葬,妃嫔以上的女子则安排去守皇陵,除了皇后和皇贵妃能留在宫中,而有子嗣的妃子则可以跟随子嗣一同出宫生活。
圣上出殡的前一晚,皇后吕漠汀暗中命人将圣上的尸体从棺木中抬出,换成一个乞丐的尸体放进去,还扒掉了圣上身上的龙袍穿到乞丐的尸体上,而原本圣上的遗体则被暗中抬到慈宁宫的地下暗室。
任谁也想不到,圣上死后还要被皇后吕漠汀无情鞭尸,最后被抛弃到宫外的乱葬岗,死无全尸且无葬身之地。本文由攻众号飞鸟sk集中营整理
正如如陆一鸣所言,最毒妇人心……
圣上丧礼过后一个月,太子陆一鸣登基成为新帝,皇后吕漠汀成了皇太后。皇贵妃失踪了,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也没人关注过她究竟去了哪里。
登基大典当天,陆一鸣身穿龙袍头戴冕旒,高高在上稳坐在龙椅上,吕漠汀则身穿凤袍坐在陆一鸣的右侧。
朝下百官纷纷下跪,热情澎湃地高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太后万岁万岁万万岁!”
陆一鸣伸出右手掌心向上,示意让大家站起来:“众卿家免礼,平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