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你奶奶的大腿!”陶安俞嘴上这么骂着,脚上也没歇着,一条腿飞过去踹她。
陆孟潇不怕她,顺势抱住她又白又长的大腿,胡乱摸了一把,淫-笑道:“爱妃好脚力,到时候夹紧些。”
“你!”陶安俞狠狠瞪着她,使劲收脚,可收了半天都没挣出来,只好选择再次交涉,“陆孟潇你放开。”
陆孟潇说:“陶安俞你记着,老子是你金主,明白了吗?”
陶安俞沉默了,将她上下打量一番,这女人估计是混血,长得又高又结实,胸大屁股翘,模样也不错,关键是还有钱,就是人混了点兴许技术还真不错,这样想来,她陶安俞似乎也不吃亏呢?
反正合同签也签了,她现在处于“重生”后的困难阶段,跟着陆孟潇能避开不少麻烦,现成的好处送上门来,何乐而不为呢?
她当初做出重来一次的决定就是为了犒劳自己,好好享受生活,不再相信什么狗屁真情,没了心的她一切都是逢场作戏,再陪人玩玩又怎样呢?
况且还有钱赚。
陶安俞停下挣扎,认命道:“摸吧,爱怎么摸怎么摸,我管不了了。”
陶安俞一老实下来陆孟潇反而没兴趣了,放开她的腿坐到一边,翘着二郎腿看她,“陶安俞,你看过裴语海的照片吗?”
“裴语海?”陶安俞一惊,心情立马平复下来,困惑地看向她,“没有,你怎么这么问?”
陆孟潇笑了一下,拿起遥控器对着墙对面按了按,墙顶缓缓落下一面荧幕,接着她调出一个文件,里面全是一个女人的照片,一张一张放给陶安俞看。
“这是——”陶安俞看着荧幕上各种神态的脸,或沉思或欢笑,或淡然或哀伤,风韵万千,眉目传情,每一个表情都那么陌生,可是每一张脸都无比熟悉。
陆孟潇看到陶安俞震惊的表情似乎很满意,勾着嘴角说:“她就是裴语海,小涛发现你们长得一模一样,就立即把消息告诉我了,而我知道后连夜飞到d市来找你。”
陶安俞蹙眉,问她:“你什么意思?”
陆孟潇说:“很简单,合同上写的很清楚了,你只是个替身,裴语海的替身。我喜欢裴语海,可是她死了。裴语海死了,可你跟她长得一样,所以我要你当我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再强调一遍,潇潇不渣,目前两人都在演戏,可以放心。
专属秘书
人有两面,甚至n面,陶安俞早听说了,可是亲眼见到能把这说法表现到极致的人,还是陆孟潇。
起先跟着陆孟潇到陆氏在d市的分公司总部,看她穿着一身黑白职业套装,配着干练潇洒的短发,认真严肃地审阅文件参加会议,陶安俞惊奇地下巴都要磕到地上了——我去,这还是一个人吗?
上午有一场董事会议,分公司总部特邀集团总部大股东陆孟潇参加,陶安俞本想着这么重要的会议就用不着她上场了,没想到还是被陆孟潇抓了过去
陆孟潇拎着她后领往会议室走,“跟着。”
陶安俞缩着脖子道:“我想喝果汁,你去开会吧,我在外面等你。”
“不行。”陆孟潇干脆道,拖着她继续走。
陶安俞轻轻叹了口气。
等到会议开始的时候,一屋子人全部看向陶安俞,表情各异,有个头发花了一半的男人向陆孟潇请示:“陆总,这位是”纵观全场,所有股东都没带随从,只有陶安俞一个人傻傻地杵在陆孟潇后面,门神似的。
陆孟潇对着陶安俞扬扬下巴,“我秘书。”啪一声把一垛文件堆在桌上,“开会。”
“是!”围着桌子坐了一圈的小股东都暗中擦了一把汗。
“城东分部是谁管的?”陆孟潇翻过一页报表。
“是我”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颤巍巍举起手。
陆孟潇唰一下给他飞了一张纸过去,糊在他脸上,“成本效益自己核算一下,都瘦狗产业了还不割断!明年扣一年奖金。”完了敲一下身旁老头的桌子,“你给我盯着。”
啧啧啧啧,陶安俞看着那男人痛苦的脸,捂了一下眼睛。
陆孟潇又开始翻报表,其他人又开始默默抹汗。
“城西是谁管的?”陆孟潇问了一句。
底下人开始打颤。
“报告陆总,是我”靠窗一男人低着头举手。
陆孟潇笑着问:“你们财务科人是不是比较多啊?”
男人动动嘴,僵硬道:“报告陆总,我们财务人员”
陆孟潇唰一下给他飞了两页纸过去,糊他脸上,“昨天我去你公司看,财务一共十八个人,一高一中职称,剩下全是初级,这种配置你一个月支出职工费用六十万,虚报不多嘛,也就能买六味地黄丸!”
男人抱着纸页向她鞠躬,“陆总我错了,我错了,我这就回去经查账务,一个月怎么可能六十万呢,肯定是财务做错账了。”
陆孟潇猛拍一下桌子,“你还是带把的吗?有错往下属身上推?”手一挥,“向前直走十步,左转出门下楼,明天和以后都不用去上班了。”
“陆总!您听我解释!”
陆孟潇指了下坐在最后面的一个年轻男人,“赵琨是吧?”
赵琨一惊,点头道:“是,陆总。”
陆孟潇说:“收拾东西明天去城西分部报道,总经理办公室。”
赵琨受宠若惊,急忙道:“是是是、是!”
陆孟潇翻了几页报表,手指在桌面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忽然道:“城南那片儿”眼睛瞟过下边一个个耷拉着的脑袋,笑一下,“谁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