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即使不开舞,第二只他们也该下场。
要说蹦迪慢摇,穆冉都可以,韩国女团舞她也学过几只。
但是跳交际舞,属实是她的知识盲区,必须得恶补一番。
穆冉就开始了补课生涯,上午一节,下午一节,每节两个小时,特邀的老师过来授课,虽然算起来一天只有四个小时,但是穆冉已经是身心俱疲。
上课还能开小差呢,一对一的才最可怕,跑个神次次被抓现行。
虽然老师不责怪,只是微笑看着你。
但是那种“你不尊重我的劳动成果”这种无声指责还是让穆冉很压抑。
难怪单独辅导的老师要价都那么贵,遇到她这种不争气的学生时,一半都是精神损失费。
穆冉把今天自己插的花拍照发过去,连向来没什么网感的顾央都回了个省略号。
可见有多么惨不忍睹。
顾央还安慰她:“其实这只是一种爱好,没必要一定要精通,奶奶让你学只是因为她喜欢罢了。”
穆冉更沮丧了,这已经是她最拿得出手的作品了,起码学过美术,色彩搭配上不会有什么毛病。
品酒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舌头根本就是一条死肉。
顾央唔了一声,低笑:“有时候还是挺灵活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人都这么正儿八经开黄腔了,一点也不理解她的苦难。
穆冉恨恨地按下手机,连让他找个理由把她接走几天的话都忘了说。
是的,两个人居然是语音聊天,可见穆冉已经被折磨成了什么样。
什么忌讳都顾不得了。
这些话她也试着跟姐妹说过,以前只有一个苏蔷,现在又多了个阿琳。
结果被她们两人鉴定为她在凡尔赛。
要不是这样,她也不会找他。
但是找他也是应该的,他就是那个罪魁祸首没错吧。
罪魁祸首对着黑下来的手机屏幕微哂,收了手机,敛起神色回到房间。
沙发上的女人见他进来,挑眉:“哄好了?”
顾央没回答,只问:“冒这么大的风险找我,难道是为了关心我和我太太的感情状况?”
女人笑:“我不是关心你,而是可怜她。”
顾央语气淡淡的:“我的太太,用不着别人可怜。”
“你的太太?”女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起身走到他跟前:“她知道你故意带她去你母亲的墓前,故意带她去见朋友,是为了让顾家人以为你对她有几分真心,连秦思容都把她拎回去改造,好让她能担得起你们顾家太太的名头吗?”
她说最后一句话时,红唇停留在他的耳边。
一米七二的身高,又穿着高跟鞋,让她一伸手就搂着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