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这本来就是我的名额,怎么会?”我询问着村长,语气着急,“您再确认确认吧。我比他更需要这笔钱!”
“不可能啊,上面人亲口跟我说照林,我没听错,他成绩比你好,获得这个名额也是应该的。”
应该应该,应该个屁。
来视察的人亲眼看见曹照林躲在树林抽烟,当众指责他的行为,还特意找班主任了解情况,之后提到了我的名字。
“镇上的人亲口说让我提交照林的资料,你不信也没用。”村长对我多番打扰早已不耐烦,摆手就开始赶人,“比不上照林也没事,多努努力挣学费吧。”
要是我真品性成绩比不上他,我认栽。
可是,那本该是我赵宁的助学金啊,凭什么让给一个作弊抽烟的坏家伙呢?
我只有这一次考得比他差一点。
我写了数封信到镇上,可他们根本不管,只认定村长报上来的曹照林;视察人员也早已回城,我求助无门。
这件事严重干扰到我的思绪,我为自己未来上诉的努力也多次被曹照林嘲讽。
班主任安慰过我数回,但弥补不了我缺乏的物质保障。
没有这笔助学金,和我相依为命的爷爷的药都买不起,更别提父亲欠下的一屁股债。
每次回家,我都在爷爷的咳嗽声中担忧入睡。
在多重压力下,我最后一场考试失误似乎也在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