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头,宋青书暗暗咬牙,这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强烈的说明一件事情:纵欲过度。
看着那张尚还带着满足的脸,宋青书恨恨的伸手,在那精致的脸蛋上用力的捏出一个红印才稍稍解气。
撑着身体从张无忌身上翻下床,身上出了一层冷汗,脚酸软的几乎站立不住,看着身上遍布的红紫痕迹,宋青书的脸又红又白,终是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嘴中吐出两个字:“混蛋。”
拿过亵衣裤套上,再穿上外衣,随意的理了理头发,肚子传来一阵咕噜声,宋青书揉了揉,在桌边坐下,刚坐下他身子就僵住了,后面隐秘处传来一阵刺痛,异样的感觉让人头皮发麻,宋青书深深吸了口气,磨了磨牙,倒了一杯凉茶一口喝下去,却不料居然是酒。
宋青书愣了一下,拿起筷子取过一个饺子,一口咬下去,脸色古怪的吐出来,靠,居然是生的。生的?这两个字在脑中转了一圈,宋青书又看向桌上的其他东西,红枣、花生、桂圆。再一看这房间的布置,加上想起模糊中张无忌好像渡了一口酒过来。
宋青书的脸彻底黑了,虽然他没有成过亲,但好歹也有些常识,知道这个时代人洞房的一些习俗,看这屋子布置还有这桌食物,显然一副洞房花烛的装扮。
气恼过后,宋青书思绪有些复杂,放下筷子,一点胃口都没有。想起昨晚张无忌说过的话,更是有些不知怎么面对。他没想到张无忌对他的感情如此之深,只是他一直把张无忌当做兄弟看待,看着他从一个小孩成长为如此优秀的青年,却没想到有一天两人之间会变成这样。
宋青书不知道到底是他这只蝴蝶扇动的太厉害了,还是这个世界本来就崩坏了,本来扎牙笃就够让他烦的了,现在张无忌又掺进来,偏这个他还避不开,顶多只能骂骂而已,总不能杀掉。
脑中思绪复杂,一直到天色微明,宋青书也没想出到底要怎么面对张无忌,最终开了房门直接向外走去,本来只是想散散步,却没想到最后出了庄园,索性就牵着一匹马离开了。
就这样,宋青书一路向着武当山的方向进行着,并不是他不想去其他的地方,一个是想回去询问一下太极宗师张三丰对蛊虫有没有办法,另一个还是顾及到蛊虫的一月之期,再说他只是想单独冷静冷静,并不可能一辈子都避开张无忌。
当然,宋青书不知道,在他离开两个时辰之后,被点了穴道的张无忌醒了过来,身旁空无一人,加上被点了穴道之后血脉不通的微微酸麻感,张无忌伸手摸了摸冰凉的没有一丝热气的被窝,又唤了影卫来问明了宋青书的去处,待听到宋青书已经离开,嘴角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眼神有些冰寒,“看来,是我昨晚还不够努力。”
因为不赶时间,所以就出现了宋青书现在这种情况,走走停停,沿途歇下,看看当地的风景,品尝一下当地的小吃。只不过如今鞑子猖狂,市镇上都不是很热闹,像这样的小路更是人烟稀少。
有时遇上鞑子肆虐的时候,宋青书也会上去将那些人解决了,然后在将鞑子身上的财物取走也算是路费的来源。当然,并不是每次都会上前,前提条件是武力允许,他一向是量力而行。
如此这般下来,江湖中倒是渐渐的传出了“玉面孟尝”的外号,宋青书一次在客栈中吃饭之时听见别人谈论,起先只是觉得有些熟悉,然后越听越熟悉,最后才意识到原来是自己,只得有些好笑的摇头。
过了半月之久,宋青书还是没想到该用怎样的态度去面对张无忌,看那小子那晚的安排还有那些模糊的话语,加上整夜的缠绵,无一不显露出张无忌对他的感情之深,显然不单单只是为了解毒。
只是如今事情发生了,后悔也来不及,不过一月一次还是要坚持的。宋青书磨了磨牙,想到那天一时冲动离开,后来在马上颠簸了一个时辰才遇到一个城镇,使用过度的私处又经过一番折磨,整个人到最后在马上几乎坐不住,大腿内侧更是一阵酸软,进了一间客栈就直接躺下了。
脱下裤子就看到亵裤上已有了点点血迹,好在外袍上还算干净,不然还不知道别人会用什么目光看他了。宋青书咬了咬牙,将张无忌在心里骂了一通,吃完了居然都不给自己后面上点药,以前倒是一点小伤口就抹药,这次该上药的时候却偏偏没有,真是混蛋。
虽然那处受伤,只是宋青书因为被某人照顾的太好的缘故,身上一向不带伤药,若是请大夫来看,那隐秘地方又不方便,加上那处也算是身体内部,外面随便买的药宋青书也不放心。最后他干脆就直接在客栈躺了三天,将伤口养好了才离开。
每次一想到宋青书就想骂人,解毒明明只需一次就好,偏张无忌那小子居然做了那么久,也不怕精尽人亡,到了后来他都求饶了还不放过,一直做一直做,真是禽兽。
忽然,宋青书眼神一凝,随后立即垂下,感觉一道如电般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了一圈,一直没有离开。
宋青书心里暗道倒霉,刚才他只是一眼,就认出了前方小路上忽然出现的人影,虽然迅速低下头来,但还是被对方察觉。
原本没有人影的前方,出现了两个身影,一个是佝偻龙钟的老妇,手持拐杖,另一个是身形婀娜的少女,容貌奇丑。这少女当日在上光明顶的路途中,宋青书曾在峨眉派的队伍之中见过,不过当时这少女明显穴道被点,显然被制,加上他的相貌,很容易就猜出正是殷离。而那个老妇,应该就是金花婆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