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个多月,胡圆圆的生活渐渐步入正轨。白日里在卢府认真稽核帐目,卢府出乎想像的家大业大,整整一个月才稽核完过去一年的所有帐本。胡圆圆后来才知道其实卢府里有五个帐房,都在一栋单独的楼子里工作,各地掌柜送上来的帐本会分别由五个帐房查核。胡圆圆这次是查出其中一个帐房和几个掌柜勾结,仅一年间就贪渎了上千两的营收。卢先生在官府人脉不错,大张旗鼓地把人证物证全送官府,这些人银子要吐出来不说,还要劳改许多年才能出来,这一番动作顺便也敲打了其余的掌柜与帐房。
由于少了一个帐房,最近胡圆圆就接手这位帐房负责的工作。当然卢先生是不会让她去帐房的楼子里工作,胡圆圆依旧在卢先生的书房,工作、吃饭、散步及午睡。散步时间常常偶遇老板的娘,老板的娘总是说她特别喜欢小姑娘陪伴她,希望胡圆圆能住进卢府。胡圆圆觉得老板与雇工间还是要保持适当分际,很客气地婉拒了,但她还是很乐意陪陪长辈的。
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胡圆圆就会搂了被子想着孩子的爹。她离开的匆忙,只带走将军送的木簪子、荷包及那支曜黑色哨子,晚上就放在枕头边抚摸着入睡,白日里再塞枕头下藏着。
这天早上梳头时,胡圆圆想起老板的娘总担忧外头对卢先生的传闻,于是就问了阿满道:『外面有卢爷不好的风评吗?』阿满回道:『小姐妳从边城来不知道,以前外头都说卢爷好男色,不过卢爷从不去小倌馆,流言就不攻自破了。』胡圆圆点点头,她也觉得卢先生不像gay说。
阿满接着又说道:『现在外头都说卢爷不行,不过卢爷英明神武又英俊,就算不行姑娘也都爱卢爷。』胡圆圆听完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阿满阿~被你这样说,不就是确认人家不行了!胡圆圆帮着解释道:『也许卢爷只是要找个中意的姑娘。』阿满嘻嘻笑道:『小姐,男人做那档事是不用找中意的姑娘的,脱光了就能上。』胡圆圆张大嘴,心想:原来古代人讲话也这么劲爆!真是长见识了!
阿满离开前拜托了胡圆圆一件事,她说她父亲受了伤,母亲有时需陪父亲去医馆换药,她晚上能不能带着弟弟一起来服侍。这只是点小事,胡圆圆很干脆地答应了。
对卢逸之来说,这个月则是万分煎熬。明明就是一块在砧板上的肉,却怎么也吃不进嘴里。每个午后抱着心爱的姑娘,小脸蛋上上下下都亲遍了,就是吃不到那滑溜的小舌。小手小腰都摸遍了,就是摸不到胸前绵软的两团。搞得他每天都上火,每夜春梦连连。
这天又抱着小姑娘吃豆腐时,他心中盘算着:指望圆圆开窍是遥不可及的,今天他就要和她把话挑明了讲,赶快把人娶回家,把春宫册每一册的姿势都试上一试。圆圆快三个月了,之后肚子就藏不住了,这时候娶回家还能把孩子安在自己头上,双喜临门,娘亲肯定笑得合不拢嘴。
这样下定决心后,卢逸之又快乐地吃起豆腐。他除了爱这姑娘和善温婉、认真谨慎的性子,现在也爱她白晰幼细的肌肤。圆圆从不抹胭脂粉膏,她的脸上总是干干净净,圆圆也从不喷香精花液,她的味道只有清清爽爽。那两片嫣红的唇瓣,让他忍不住舔了又舔,含了又含,爱不释手。他的大掌磨挲着纤细的腰肢,然后意犹未尽地往挺翘的臀部曲线抚去。
结果,他又把自己搞得热血沸腾、蠢蠢欲动、一柱擎天了。卢逸之坐起身拉扯胡圆圆搂在胸前的寝被,这寝被和卢逸之有仇,如同过去的每一天一般,那寝被一扯开胡圆圆便惊醒了。
胡圆圆睁开眼看见卢先生坐在床沿,迷迷糊糊道:『要上班了嘛』卢逸之倒是没注意到她说了奇怪的话,他鼓起勇气道:『圆圆,我想当孩儿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