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殿内的百官传出熙熙攘攘的声音,不一会,不知道是何人踩到了何人,官员们推攘起来。
拥挤间,有人撞到了寝殿的大门,不过片刻,寝殿的门就关了起来,隔绝了殿外的人。
“阿纫!”余星凉突然喊道:“和老黄及梅公公带圣上离开!”
孟纫哭着回复:“是!”
“别费劲了。”周贤哲扯着嘴角笑:“抬头看看,我的亲军有多少人,逃不了的。”
圣上站立不动,漠然的看着周贤哲:“你问你哪里不及你大哥,我可以告诉你,你大哥有忧国忧民的明君之心。且,贤宜他绝对不会做出杀害手足之事!”
周贤哲“呵呵”一笑:“周贤宜已然当上太子,自然不必做多余的事,若是他没当上太子,您怎知他不会!说白了,您就是偏心于他!”
说罢,周贤哲便挥下手臂,一场箭雨即将来临。
余星凉本能的想把方琼崖护住,回头却看见方琼崖平地飞升,一层蓝色的荧光如泡泡般将他包裹。
周贤哲眉头蹙起,突然意识到什么的他立刻发声让亲军停止攻击,可为时已晚。
无数箭疯狂袭来,包裹方琼崖的荧光气泡越变越大,就像气枪一直在给气球输气,超过气球所能装的最多气体。
“碰——”的一声,气泡爆开,强大的荧光推动箭反了方向,射箭的亲军,就这样死在了自己射出的箭中。
周贤哲抱着头,吓破了音:“噬星兰诀!你练成了噬星兰诀!!”
余星凉上前稳稳接住落地的方琼崖。
方琼崖额上全是汗珠,苍白嘴唇勾了勾:“我没事。”
余星凉狠狠的点了点头,握着方琼崖的手更紧了些。
局势逆转,周贤哲摇了摇头,指着方琼崖说:“不可能,噬星兰诀这样的功法你怎么可能练成!”
梅三月提醒方琼崖:“瀛王现在表现的很奇怪,堂主,您当心些。”
方琼崖把余星凉护在身后,紧盯着周贤哲道:“四叔,好像知道噬星兰诀的威力,即使如此,四叔何不放弃挣扎,也好让圣爷爷从轻发落。”
周贤哲却好像受了极大的打击:“当年我母妃明明说过,这天下第一的功法是练不得的!”
余星凉疑惑:“瀛王的母妃怎么知道北狱堂的功法啊?”
方琼崖回答:“瀛王的母妃曾是仙兰教的侍女”
“引渡的容器!”周贤哲突然瞪大双眼盯着余星凉:“我明白了!你就是容器!心性纯良,内力深厚,颐川的顾少辕条件都符合!!”
方琼崖移步将余星凉挡住,俊俏的脸上布满阴霾。
周贤哲却在这时笑了:“哈哈哈,父皇,你偏心周贤宜,想立他的儿子为高位,可是你可知道,他的儿子有断袖之癖!”
见圣上眉头微皱,梅三月立刻反驳:“瀛王!您一个长辈抹黑自己的亲侄儿!此举实是不君子啊!”
“修炼噬星兰诀,必患血寒之症!而患血寒之症者不能见阳光,且每日需火性药材浸泡,才不会被血寒反噬。破解之法只有通过以心性纯良、功力深厚之人为容器,完成三次引渡,才可痊愈血寒。”周贤哲仍是在笑:
“你今日能站在这儿,必然是已经完成三次引渡,而有资格做容器的,皇城之内只有顾少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