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媳俩人呜呜哭了起来,“好汉,饶命,饶命啊!”
矮个子虎目一瞪,横眉立目道,“还不老实,想再吃拳头是吧?!”
婆媳俩人齐齐一抖,害怕的疯狂摇头,“没、没有!好汉,壮士,我们真的真的没见到什么东西啊!”
天爷诶,这是哪儿来的煞神,怎么动不动就往人脸上招呼拳头?!
即便是常年在大院儿里跟老太太小媳妇儿们打架薅头的常大芬也受不住了,
呜呜呜!太凶了!
常大芬欲哭无泪:“我们之前真的没来过这儿,今儿第一次来就被你们捉到了,你看我们锹上面都没土!”
所以不要打我们了,呜呜呜!
见这两个娘们不像是在说谎,两人对视一眼,纷纷皱眉,难不成真的搞错了?
那他们的东西被谁给挖走了?
高个子目光森然看着两人,“你们打哪儿知道的这里有宝贝?”
那目光十分犀利,仿佛能直透人心,江秋白心慌了一瞬,赶紧低下头。
常大芬却是没有丝毫犹豫的把江秋白出卖了,“是我儿媳妇儿、是听我儿媳妇儿说的!”
常大芬指着江秋白,激动的的道,“是她,是她,就是她!好汉,你们要找就找她!就是她带我来的,是她说这里有宝贝,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常大芬真的觉得自己十分的冤枉,她真的真的啥都不知道啊,咋就好端端的挨了一顿揍呢?
“妈?!”江秋白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的婆婆。
明明婆婆昨天还一脸语重心长的说让自己跟海洋哥好好的,还说以后海洋哥就靠自己了,她怎么能、怎么能把自己卖了呢?!
常大芬避开她的视线。
要不是江秋白说这里有宝贝,带着自己来挖宝,她能受这一遭罪吗?
什么宝贝?屁的宝贝!她连根毛儿都没见着,反倒有两个凶神恶煞,打人很疼的壮汉!
常大芬都怀疑这是那小蹄子为了报复自己昨天打她,故意跟人演的一出戏了。
什么做梦梦见的,呸!她就不应该信了这小蹄子的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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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你说说,你是从哪儿知道的这里埋了东西的?”高个子扯唇笑了笑,可眼神却变的危险。
这地儿只有老大和他们两个知道,现在老大已经没了,也就是只有他和矮个子壮汉知道。
这女人,又是打哪里知道的?
高个子的手,慢慢放在了江秋白的脖颈处。
江秋白本能的察觉到危险,她打了个哆嗦,直觉告诉自己不能说出是做梦梦见的,慌乱之中,自己都不清楚自己说了什么。
“是从邻居嘴里听说的……”
她惊愕的抬头,她,她怎么会这么说?
高个子却紧紧盯着她,接着问道,“哦?你们住在哪儿,那邻居姓什么叫什么名字?”
江秋白脑子一嗡,她知道,她知道,自己今天势必要说出个一二三来,不然这俩人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她睛珠子极转动,左思右想,冥思苦想,想看看认识的人里有哪个适合当这个冤大头。
邻居们一个个的在江秋白脑海里闪现,前院儿的邹大爷家、马高升家、二院儿的俞俊生家,郭大爷家、三院儿的秦家、任家……
对了!对了!对了!
她忽然想起郑海城晚上过来接班的时候说过任家新买了自行车!
江秋白顿时觉得,就是它,就是任家了!
任家最近有大笔花销,比较让人可信。
万一自己说个比较穷的,这俩人去查探一番现自己说谎了,会不会又找上自己?
今天这样的事儿她可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江秋白一咬牙,就一骨碌把任家的情况都给说了,“那家人姓任,家里的男人是机械厂的后勤副主任,住在小槐花胡同三十五号院,他家前阵子被人砸个精光,今天却还刚买了一辆自行车,肯定是他们卖了你们的东西,不然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还别说,江秋白原本只是随意选了一个比较合理的冤大头,可越说就越觉得任家可疑。
任家之前可是被人砸的一干二净,前阵子刚刚置办完了家里的东西,哪儿还有钱来买自行车给任永晟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