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介意,我可就出来了。”他可什么都没有穿。
沈知杳觉得他疯了,不情愿地拿起浴室,来到浴室门口,“给你?”
门缝伸出一只手,没有拿浴衣,扣着她的手腕,拽了进去。
铺天盖地的吻,让沈知杳措手不及。
他把她摁在满是水汽的墙面上,强势,霸道,像疯了一般。
她推不开他,便抬腿顶向了他两腿中间,最脆弱的地方。
“嘶……”男人疼得脸都变了色,捂着那玩意,气息不匀,“你,你想让我断子绝孙啊。”
“贺肃之,你再对我放肆,下次……”她拿起旁边柜上的水果刀,狠狠地说,“……就把它插进你的胸口。”
“搞的,好像我们以前有多大仇恨似的。”
她瞪着他,没有仇吗?
仇深似海。
他弓着腰,往她面前走……
手机响了。
沈知杳抓着刀子,防备地后退了两步,迅速离开。
贺肃之一手捂着还没缓过劲的那玩意,一手去抓手机,面色并不轻松。
“喂?”
“贺总,我发现了一个惊天的大秘密。”关韦的声音透着些许的兴奋,“你猜我见到谁了?”
贺肃之扯过浴巾来,一边擦着头,一边往外走。
嘶……,真他妈的疼啊。
“什么惊天大秘密?有屁快放。”
“贺总,沈政,就是太太的父亲……他没死。”
还疼得龇牙咧嘴的男人,瞬间冷静了许多,“你说什么?沈政没死?”
“沈政不但没死,还隐姓埋名,去了邺城,还娶了媳妇,生了孩子……”
贺肃之愣住了。
那当年在监狱里自杀的人是谁?
下葬的又是谁?
“你见到他了?”
沈政当年被抓进去后,沈知杳哭着求贺肃之想办法,去力证父亲的清白。
贺肃之不是没有托人打听过关于沈政的事情。
但他承认,当时对这事没有上心。
沈政被人举报被抓这事,沈知杳一直怀疑,甚至到最后确定,就是他做的局。
但,真的不是他。
贺肃之摸着下巴,仔细回想着,当年事情的一些来龙去脉。
这不会是来了一招……金蝉脱壳吧?
“您不是让我调查当年沈政自杀的原因吗?刚好那个当年办案的警官在邺城,他说当年沈政被举报后,因为证据不足,就放了,至于他闹自杀那事,纯属子虚乌有的事情,他人就在邺城,日子那叫一个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