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实的穴口吞尽不断进出的肉棒,阴茎上密实的青筋不断摩挲小穴,用力一顶便要穿过宫颈口撞进子宫了。
囊袋撞击着柔软的双臀,周凛齐一手拖着臀,一手揽着腰,开始用力输送,先是抽插百余下,汗水顺着少年薄肌淌下,腰腹人鱼线纵横下野兽在穴内冲撞,渐渐红肿的穴口,血丝沾上周凛齐的肉棒又被不断抽送进去。
“嗯啊嗯,鸡巴好大好粗太深了”呻吟被撞击变得分散。
穴口收紧,肉棒捣着淫水响着“啪唧啪唧”的声音,有力的腰腹跟打桩机般不断抽插,一股一股浪潮涌进身体最深处。
姜禾看着不断打桩的周凛齐漫出从未见过的欲色,心口猛地感到满足,索性用力夹收穴道。
可肉棒的粗度跟打桩的力度让她只能感觉到一根烧铁棍在不断捣着,肚子都显出了肉棒的形状,阴茎一直杵动着,肚子都要被撑破了。
周凛齐不满足地抽插了百余下后抱她坐在讲台的椅子上,伸手大力拍了拍姜禾肉感的双臀,“别夹这么紧,自己动。”
姜禾前后扭动腰肢,周凛齐将毛茸茸的脑袋没入她胸口,用牙齿咬着那随着腰部上下晃动的大奶。
奶肉一下一下撞入他口中,堵截他的呼吸,让热气均匀洒落在心口处。
姜禾伸手摸向两人交合处,她轻轻起身又坐下,发觉自己还是没能适应这么大的尺寸,转念一想至少还有两次要做,现在一次都没做完,也怪不了游蝶前两代的宿主都没成功。
哪有人第一次开荤就要被连肏三次的。
现在隐隐觉得过去了半小时,她发现自己快到临界点了,而周凛齐刚渐入佳境,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
对了,没戴套,死周凛齐,闷骚男。
她都快忘记周凛齐从小就练武这件事了,每日晨练,薄肌下的千钧力难耗尽。
姜禾跪着,身后连接处的肉棒沾染了淫水捣出丝丝白液,她想继续对着周凛齐的鸡巴坐下去,可稍微进入一厘米,脸上就溢出到顶的神色,自己动也好疼,每压下一寸,就在将他肉棒往宫颈口挤。
“小禾,叫老公,叫老公就对你温柔点。”
说完,使坏得往上一顶,青筋摩擦着穴壁,整根没入的肉棒再次顶入子宫,棒身再度在小腹显形。
“不要,要当我老公至少得干我十次,你不行的。”
话语随着粗硕肉茎抽上抽下藕断丝连。
周凛齐听到话也不恼,只是默默把姜禾双腿往下按,一按下来,肉棒就往上顶一次,两相贴近,更加深入,“啊你耍赖”
翘臀如水波,被身下肉棒丝毫不减的抽速层层翻动,姜禾每次想夹他都只会换来更猛烈的撞击,他干脆站着后入,细腰抵在课桌边,进退维谷,逃也逃不出。
座位与课桌之间的间距不大,抽出时也仅是拉出几厘米后又狠狠撞入。
两人做爱更加猛烈,周凛齐更是不断往前冲击,宽大的手掌柔和着揉着姜禾小腹,插入穴口的肉棒不断顶入子宫。
姜禾吃疼地伸手揉胸,另一只手则被他握住一起揉动阴蒂蜜豆,肿胀的穴口里肉棒输入又输出,交合之处滑过手掌心,带出半透明的丝液,“嗯啊嗯啊”
“叫不叫老公?”
“不叫。”
囊袋撞击翘臀,肉棒填满穴口,挤出挤进之间带出淫水飞溅,他抽出整个肉棒,肉穴红肿收紧,再蛮力冲撞整根没入,“啊啊好疼。”
泪水滴在周凛齐揉着乳尖的指背上,“叫不叫老公?”
“不要。”
肉棒再次整根抽出又撞入,姜禾全身颤抖,双腿瘫软,脸色绯红,她想抓住些什么分散初次还未真正开始转化为完全舒爽的抽疼,手送了又紧,无意拍响周凛齐脖颈。
化出一丝薄红来。
周凛齐主动靠近,她手指触及玉珠的冰凉,连忙扯住周凛齐脖子上佩戴玉佩的串绳,让他身体更加贴紧自己后背,她高潮了。
周凛齐圈着她腰,不断打桩,隐有数千次,啪啪声撞击着两片臀肉,臀红如桃花,流出的淫水被打成泡沫,紧致的穴口开出花一般的殷红。
“老公,别继续了,射给我好不好?”
姜禾求饶,周凛齐停下打桩缓缓抽送,肉棒慢慢捣入,姜禾仿佛坐上了摇摇车,有规律地起伏着。
“再喊一声就射给你。”周凛齐就这么磨着她的小穴,打桩了一个多小时才勉强肏开了一点,他无法用任何语言形容当下开荤的体感,只觉得过瘾。
窄穴咬紧肉棒,撞击之间溢出浓浓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