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瑞步履匆匆地从那座宏伟的府邸中快步走出,手中紧紧握着一件质地柔软、色泽鲜艳的披风。
瑞瑞站定在门口,美眸急切地向四周张望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重要的人或物。
就在这一瞬间,瑞瑞的目光准确无误地捕捉到了不远处乐正将一辆精致华丽的马车稳稳当当地停靠在街边。没有丝毫犹豫,瑞瑞提起裙摆,像一只轻盈的小鹿般朝着马车小跑而去。
由于跑得有些急,待跑到马车前时,瑞瑞微微弯下腰,双手撑住膝盖,大口喘着粗气。
过了一会儿,呼吸逐渐平稳下来后,瑞瑞才直起身子,小心翼翼地掀开马车的帘子,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进入车内,只见司徒悦悦安静地坐在那里,双目微闭,似是在小憩。瑞瑞轻柔地走到司徒悦悦身旁,动作极其小心地展开手中的披风,轻轻地覆盖在司徒悦悦的身上。
做完这些,瑞瑞静静地凝视着司徒悦悦恬静的面容,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流露出一丝宠溺与关切之情。
片刻之后,瑞瑞生怕打扰到司徒悦悦休息,又蹑手蹑脚地退出了马车,并轻轻放下车帘,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生过一般。
瑞瑞静静地伫立在车外,微风轻拂着瑞瑞的衣角,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许久。
终于,车内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司徒悦悦那紧闭多时的双眸,如同春日里初绽的花朵一般,缓缓地张开了。
此时的司徒悦悦有些茫然地环顾四周,看着这陌生而又熟悉的车厢内部。
司徒悦悦眨了眨眼,记忆逐渐清晰起来,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在登上马车后不久便沉沉睡去了。
而当司徒悦悦低头看到自己身上所覆盖着的那件温暖的披风时,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暖流。毫无疑问,这件披风一定是瑞瑞贴心地为她拿来盖上的。
司徒悦悦轻柔地坐起身子,小心翼翼地将原本覆盖在身上的披风慢慢拿起,动作优雅得宛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随后,司徒悦悦轻盈地下了马车,脚步落地之时,仿佛整个世界都因她的出现而变得明亮起来。
就在司徒悦悦刚刚走下马车之际,一直守在车旁的瑞瑞,其目光犹如闪电般迅扫向了司徒悦悦所在之处。只见瑞瑞脸上露出欣喜之色,快步迎上前去。
“小姐,您醒啦!我们现在要进去吗?”
瑞瑞恭恭敬敬地站立在司徒悦悦身旁,微微躬身问道。
司徒悦悦闻声转头看向瑞瑞,那一瞬间,司徒悦悦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之前在刑部见到瑞瑞时的情景,以及当时他脸上流露出的种种神情。
司徒悦悦心中暗自思忖着:既然如今已经归来,也是时候向瑞瑞打听一下此前所生之事了。
司徒悦悦转头看向瑞瑞,轻声说道:“瑞瑞,你且随我进来吧,我有要事相询于你。”
说罢,司徒悦悦又瞥了一眼此时仍立于马车旁的乐,略作思索后,觉得此事还是等进入府内再行询问较为妥当。
瑞瑞听闻此言,脸上不禁流露出一丝讶异之色,但当瑞瑞迎上司徒悦悦那审视般的目光时,瞬间便心领神会。
瑞瑞深知,这一次怕是难以推脱过去了。无奈之下,瑞瑞只得乖乖地跟随着司徒悦悦一同走进了府里。
没过多久,司徒悦悦便将瑞瑞带回了悦居。
此时此刻,悦居之中仅有他们二人。
司徒悦悦轻轻坐定,而后再次启口问道:“瑞瑞,现下这里别无他人,你大可如实告知于我,先前究竟遭遇了何事?”
说话间,司徒悦悦的双眸紧紧凝视着瑞瑞,不放过他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然而,只见瑞瑞眉头微皱,双唇紧抿,似乎内心正经历着一番激烈的挣扎,犹豫再三之后,终究还是没有开口回答。
司徒悦悦悠然地坐在椅子上,眼神却始终落在不远处的瑞瑞身上。
司徒悦悦心里很清楚,瑞瑞迟早都会向她坦白一切,而司徒悦悦有的是耐心等待这一刻的到来。
毕竟,如今司徒悦悦已经安然归来,有足够的时间去处理这些琐事。
瑞瑞站在那里,心中犹如一团乱麻。
瑞瑞深知自己无论如何都逃避不了这场对话,但那句关键的话却像是卡在喉咙里一般,让瑞瑞难以启齿。
只见瑞瑞的脸色时而涨红,时而泛白,眉头紧紧皱在一起,显示出内心极度的纠结与挣扎。
“瑞瑞,如果你现在还没有想好要如何对我说,那就等到你愿意倾诉的时候再说吧。”
司徒悦悦终于打破了沉默,司徒悦悦的声音轻柔而温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
目光凝视着瑞瑞那张充满矛盾情绪的脸庞,司徒悦悦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怜悯之情,实在不忍心看到瑞瑞如此痛苦为难。
然而,就在司徒悦悦准备起身离去时,瑞瑞突然像下定了决心似的,猛地转身快步走到她身前,拦住了司徒悦悦的去路。
“小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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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瑞深吸一口气,似乎想要鼓足勇气把话说出口。可当瑞瑞对上司徒悦悦那清澈如水的眼眸时,又忍不住有些退缩。
但最终,瑞瑞还是咬咬牙,硬着头皮说道:“燕淮心悦我。”
话音刚落,司徒悦悦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僵在了原地。
司徒悦悦瞪大双眼,满脸惊愕之色,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刚刚所听到的话语。
燕淮?
竟然暗自倾心于瑞瑞?
这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事啊!
司徒悦悦不禁暗暗责怪起自己来,平日里竟如此粗心大意,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未曾察觉到。
司徒悦悦眨巴着那双美丽动人的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瑞瑞,试图从对方的神情中找到一丝开玩笑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