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望洲抬手,她?就往后一缩,要躲。这个?动作给他气笑了,“落儿?,我是能打你还是怎么着?”
她?娇气,当年她?还因为这事生过一场病,做完之后可?能是汗没褪就去?洗澡了,第二天就重感冒,还在医院挂了三天吊瓶。
陈望洲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想看看有没有感冒发烧的?迹象。确定没什么事儿?,他又伸手要去?掀她?的?被子,被她?牢牢护住,“不要。”
“我看看,还肿吗?”男人的?声音有些嘶哑,明显在压抑着什么。
昨晚次数太多,她?又不经事,事后应该不太舒服。也怪他,昨晚她?挑衅他,他就惩罚她?似的?一直做。
程落的?耳根红得像是在滴血,被子下的?脚趾蜷了蜷,恨不得把头缩进被子里,她?闷闷地说:“没有肿。”
“我看看。”
“不要。”
陈望洲叹了口气,“那我们先回?家。”
“我不回?去?。”她?抗拒地说,又伸手去?推他,“你快点走吧,不然别人也该知道了。”
陈望洲没告诉她?,季宥林早就知道了,所以他才这么肆无忌惮地进来的?。
“现在不回?去?还是明天也不回?去??”他问。
程落:“我想和月月住几天。”
她?抬眼看他,“我需要时间来消化一下,你知道我很怂的?。”
“昨晚可?没见你怂。”
昨晚他没想折腾这么久,他想她?,他也的?确没什么理智了,可?不代?表他只顾自己爽不考虑她?的?感受。
是她?在一次结束后仰着头躺在床上歇了会?儿?,然后又去?吻他的?唇,吻他的?喉结。
罪魁祸首是她?,现在的?甩手掌柜、缩头乌龟也是她?。
程落没吭声,指尖在床上画圈圈,坚持说:“你先走吧。”
陈望洲摸了摸她?的?头发,现在又是蔫蔫的?、乖乖的?样?子,他妥协着说:“那我三天后来接你。”
说完,他就起身,余光看见程落明显舒了一口气气。
他又不甘心,突然转过身来,又问她?:“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行为吗?是渣女行为,用完就丢。”
“我没有。”
“还没有?想要就要,爽完就跑。”他现在说话也没什么顾及了,关系都发生了,注定这是一条单向路。
他们回?不到从前了。
“我没有。”她?据理力争,忿忿地挺直了腰板。
“怎么没有,要不然你现在跟我回?去?,偿还我?”
“我不要。”程落伸手去?推他。
陈望洲看她?像是一只小兽,马上要露出獠牙了,便见好就收,“好了,不逗你了,我三天后来接你,你乖乖的?。”
说完,他就信守承诺地离开了。
程落浑身泄尽了力气,跌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