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关平将军!”段玉笙点了点头,拿起酒壶往酒盏里倒了一杯酒,随后一饮而尽。
不过,也仅仅只是小酌一杯,“我不胜酒力,点到即止,就不陪诸位尽兴了。”
“无妨,世子以茶代酒也可。”关平笑着回话。
段黎看着这两人的动作,也想照着样子想给自己倒酒,可是却被段玉笙地拦下了手,他问道:“你喝过酒么?”
“没有。”段黎摇了摇头。
段玉笙说:“那你还是不要喝得好,容易醉,醉了要是发酒疯就不好了。”
段黎皱了皱眉,有些不高兴:“不试试怎么知道?”
紧接着她又说:“他方才敬你,你就喝了,我就喝不得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反问:“那你是什么意思?”
段玉笙争不过她,叹了一口气,松开了阻扰她的手:“那你发酒疯我可不管。”
要是发起酒疯来,他也没有信心将段黎拦住,万幸的是段黎没有带着她的长枪来,到时候要是举着枪戳人,那可就是大师了。
“我才不会!”段黎哼了一声,一把将酒壶抢了回来。
然后倒了满满的一盏。
“叔叔!”她冲着巴图学着关平的姿态,朝他双手举起酒盏,大喊了一声:“我敬你一杯!”
巴图愣了愣,随即开怀地大笑,今夜他难得的高兴了一回,他大拍着桌子:“好!我就说北牧的儿女怎么能不会喝酒?来!今晚,我陪你喝个尽兴!”
他手里握着的都不是寻常的酒盏,而是换成的大碗,比段黎手中的酒盏要大上两倍,他一碗接过一碗,喝如同喝水,不知道看呆了多少人。
巴图擦了擦嘴角的余渍,有些嫌弃地说:“你大东的酒还是不够烈!喝着没劲!”
“徽王说笑了。”全茂苦笑两声,这些酒水都是他准备的,谁能想到北牧人这么能喝,他看着空荡荡的好几个酒壶,都有些心疼花出去的银两。
段玉笙不知道北牧人喝酒的习性,但是要放任段黎和巴图一块儿海喝,自然是不可能的。
“徽王海量!”他挑起眉主动和巴图搭了一句话,然后抓准了时机,暗中握住了段黎的手,往桌子底下一拉,不叫她有机会再倒酒水。
“小辈哪能和您比?还望徽王见谅。”
巴图哼了一声,他一眼就看出了段玉笙的意图,也知道段黎惯会听这小子的话,没再说什么,不尽兴地扭过身同他身后的北牧人喝酒去了。
算是放了他一马,段玉笙松了一口气,他转头看向段黎,对她苦口婆心地劝道:“能喝也不能再喝了,酒这种东西,多了身体会不好受,你还是第一次喝酒,听我一次劝,好么?”
段玉笙将对方的手攥在手心里,徒增一股温热。
可是段黎却没有答话,也没有反驳生气,真就安安静静的坐着,她睁着眼睛,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一时间乖得不像话,就连段玉笙都有些意外。